“我記得你先前擊破張秀的運糧隊。”夏侯淵問道:“實話說,弄了多少糧草?”
“隻要能打敗仗,破點小財算甚麼。”曹鑠說道:“將軍放心,到時我不但請將士們喝酒,還要喝好酒!”
提起這件事,曹鑠擺了擺手說道:“哪有甚麼糧草,不過是些乾草,我都用來餵馬了……”
“等不及也得等!”曹鑠說道:“現在就給他們好處,一個個想著守著那點家業,誰還用命兵戈?等我們攻破了穰縣,我獲得的東西都給將士們分了!”
“得了這麼多好處,都分給將士們,鬼信!”夏侯淵說道:“子熔如果不分給我,歸去我可得找曹公說道說道。”
夏侯淵對勁的嘿嘿一笑冇有接茬。
曹鑠向擺佈看了看,神叨叨的湊到夏侯淵耳邊,小聲說了句甚麼。
“我曉得城外是誰了。”賈詡冇有答覆,而是對張秀說道:“留在城外的必然是曹子熔!”
“我就是來看看將軍,冇想到撈的那點好處全賠出來了。”曹鑠站起來搖了點頭說道:“這把我但是虧大了!”
張秀額頭上排泄了盜汗:“如果是曹子熔,那可不好辦了……”
與他坐在一起的曹軍將領不是彆人,恰是夏侯淵。
想找個來由粉飾心底的嚴峻,張秀卻發明說到這裡,他竟然連個合適的藉口都冇有。
“子熔,話可不能這麼說。”夏侯淵說道:“曹公回許都去了,留下我和將士們跟著你在這裡刻苦享福。我倒是無所謂,你不能虐待將士們吧?”
“傳令下去,今晚出城!”向來對賈詡都是言聽計從,張秀向一旁的衛士叮嚀。
穰縣城內,守城的張秀軍個個提心吊膽,恐怕曹軍再投來巨石。
要說也奇特,曹軍陣營每天傳來“乒乒乓乓”的敲打聲,一架架龐大的木體怪物呈現在張秀軍將士的視野中,卻始終不見巨石飛來。
夏侯淵想了想,曹鑠說的也不是冇有事理。
賈詡點頭說道:“出城殺上一陣,即便不能擊破曹子熔,起碼也能把那些龐然巨物毀了!”
“將軍彆急。”曹鑠說道:“最多這兩天,張秀就會出城應戰。”
“吃了這麼大虧,我也冇啥好說!”曹鑠拱了拱手:“先去看看我的將士了!”
“給將士們好處的時候,得說是我給的。”曹鑠說道:“總不能出了糧草,還討不著好。”
“不過一兩天。”曹鑠咧嘴笑著說道:“等擊破穰縣,我請將士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