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甚麼人不首要,首要的是我不喜好狗在耳邊亂吠。”曹鑠說道:“中間如果不想惹事,請回吧。”
“尊駕究竟是甚麼人?”錦衣少年問道。
“你究竟是甚麼人?”秦奴眉頭皺起,語氣也變得冷冰冰的。
“這條狗是不是中間家的?”踢了踢倒地的男人,曹鑠向錦衣少年問道:“如果是,請帶走。如果不是,那就讓他在這趴著。”
不但錦衣少年和跟在他身後的那群人吃了一驚,就連秦奴也停下操琴,驚詫看向曹鑠。
“我是甚麼人不首要。”曹鑠說道:“首要的是我的目標。”
“如果我冇猜錯,應當是在墳裡。”曹鑠說道:“我和他們分歧,我不會死,起碼不會死在你手裡。”
“冇甚麼好處。”曹鑠說道:“女人隻能獲得一個男人,一個把你護在身後,再也不會讓琴絃傷了你手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