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為了青州軍?”於禁問道。
於禁一時無言。
打擊青州軍的時候,於禁並冇想過這麼多。
他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於禁反倒不能讓他走了。
朝著宛城方向,一排排鹿角密密麻麻的擺列。
於禁說道:“我確切不曉得二公子為甚麼來這裡。”
正望著山下曹軍安插防地,一個校尉跑了上來。
“今後費事將軍的處所必定很多。”曹鑠拱了拱手說道:“這件事出了以後,將軍冇有最早去處父親稟報,總得有個說法。我這就歸去呈稟父親,就說將軍正在整備防務,以免張繡追擊而來。”
“不能說將軍錯,起碼也不對!”曹鑠說道:“青州軍殘害百姓,將軍能夠威脅,能夠恐嚇,唯獨不能真的打擊!”
他回身就要走。
“公子……”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於禁說道:“青州軍禍亂百姓,任由他們胡來,恐怕會激起民變……”
頂多過兩天去見曹操,劈麵解釋一下,再反過來狠狠告青州軍一狀,這件事也就疇昔了。
“告我甚麼?”於禁冷冷說道:“莫非要告我,青州軍襲擾百姓,被我給遣散了?”
“將軍既然不曉得,那我來也就冇甚麼意義了。”曹鑠再次拱了動手:“告彆!”
“美言百句也冇用。”曹鑠說道:“不過我卻有個彆例,能夠給父親一個台階,也能讓將軍度擺脫此次的費事。”
正和校尉說著話,一個兵士跑了上來:“啟稟將軍,二公子求見!”
見於禁過來,他老遠就抱拳笑道:“曹鑠見過於將軍!”
“如何辦?”於禁這才慌了,對曹鑠的態度頓時也有所竄改,他趕緊說道:“還請二公子在曹公麵前多為末將美言幾句。”
“既然如此,比及回了許都,我再請公子喝酒。”於禁回了一禮,親身上前為曹鑠牽著韁繩,把他扶上了馬背。
他臉龐微黑,頂著淩冽的北風聳峙,彷彿一座雕塑似得動也不動。
距鹿角不遠的一處小山坡上,站著一員曹將。
於禁滿臉錯愕的說道:“這麼說來,倒是我錯了?”
“二公子,有禮了!”於禁拱了拱手:“傳聞你才護送曹公回到軍中,如何有閒暇來我這裡?”
“事出有因就攻打友軍?”曹鑠打斷了他:“張繡正在反叛,父親還冇離開險境,將軍又惹了青州軍。要曉得,青州軍可都是當年的黃巾賊,固然投奔了曹家,匪性卻還冇退。萬一把他們給逼反了,這個罪惡是將軍擔,還是讓家父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