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稷眨巴了兩下眼睛：“那和啞巴有甚麼辨彆？”

“小婦人倒是可覺得高朋解釋，隻是尊駕不準我服侍。”婦人苦著臉說道：“她們也就隻能當個啞巴了！”

“問問店家，如何還不把西域美人送來？”曹鑠向他叮嚀。

蔡稷在車外說道：“公子，聽月樓到了。”

“冇聞聲？”蔡稷說道：“把麵紗取下來！”

“恰是！”婦人陪著笑容說道：“我正要把他們送進包房。”

馬車走在青石路上，車輪碾壓著路麵，收回“格登格登”的輕響。

“又不會少了你錢。”蔡稷瞪了她一眼說道：“她們我帶出來就行，不消你服侍！”

“不會跑下去問？”曹鑠一瞪眼：“腦筋呢？我和荀公、郭公可都是樸重人。來這裡為的賞識美人，可彆讓人覺得我們有甚麼齷蹉的動機。”

“還不是公子，成心請奉孝赴宴又怕部下人安排怠慢了，拜托我在這裡訂下包房。”荀攸說道：“公子良苦用心，奉孝不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