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夜擺擺手道:“太守大人方纔的安排,不管是領受災黎,還是調兵遣將,我都冇有定見,隻是我方纔返來,發明這五原城中,保衛甚是疏鬆,如果匈奴人俄然攻擊,隻怕城破人亡啊。”
“倒也不必,北門已然安寧,依我看,徹夜再無戰事,隻是不知明日如何。好了,我去換衣服,然後你三人隨我一同前去太守府。”
“不必了,想來南門的打擊不過是做做模樣的,他們覺得進犯了南門,傳信之人必不敢走,我恰好要走,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料,反而更輕易衝出去。太守大人不必為我憂心,我將奉孝,子龍和文遠交給你,助你守城。隻消守住三日,我必領救兵返來。”
“我已和督太守說了,讓你們三個到他那邊服從,現在不知內裡匈奴人究竟來了多少,再加上這五原城中兵微將寡,我這便要殺出去,去九原找呂奉先搬兵。你們三個幫手太守守城,若能死守三天,救兵必到。”
督瓚帶著三人直直的來到了北門的城樓之上,隻見城外匈奴人竟然安了營,在營中篝火的映照下,督瓚隻是倉促一數,心就涼了半截。依他所見,光是一個北門,就足足有一萬匈奴人馬,其他門甚麼環境還不曉得,如果再有一萬人馬,這個城可就難守了。本來但願匈奴人攻城不下,隨即退走就是了,誰曉得竟然安了營,看模樣這是對五原城勢在必得啊。如此情勢,也隻能寄但願與高夜和他搬來的救兵了,但是……先不說高夜能不能殺出去,就算是殺了出去,見了呂布,帶兵返來,當時候本身和這五原城還在不在呢?
高夜看看本身,又看看同業的村民,憂愁之意就冇有從本身的臉上散去。如果不是因為馬前冇有懸人頭,車後載得是本身的婦女,倒還真像一隻得勝之師。可惜啊,幾百人的村莊,就活下來這麼幾小我,如果這也是勝利,那高夜寧肯不要。
“好好好,如此甚好,我這便去寫,明曦一會兒來拿便是。”
高夜出了城門,便立於城門之前,直到城門完整封閉,纔打馬向前衝去。本來城門就隻開了一條縫,關上天然也用不了多少時候。隻是前麵來了一眾匈奴人馬,實在讓高夜眉頭緊皺。原覺得能夠趁其不備,直接跑出去,冇想到到頭來還是要廝殺一番。殺就殺吧,上午隻要長劍在手,猶自不懼,現在掌中鎦金鏜,胯下絕影馬,這些個大眾臉,除了被收割,另有甚麼其他的運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