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夜聞言倒是嘿嘿一笑道:“我們隻要四千兵馬,對方可稀有萬人,兵力十幾倍於我等,你感覺平原之上莫非就有勝算了?不過這個地形,我軍如果硬攻,必定是損兵折將,無功而返。等一等,等標兵返來,我們再做定奪。如果真如我所料,今晚我管保讓他這數萬兵馬死無葬身之地!”
大要的戰役源於內部的憂患,可不管馬超和閻行再如何禁止,高夜毫無打擊的籌算,反而雄師打道回府,返回了粟邑,如許一來便使得二人之間再無合作的餘地。可畢竟這裡闊彆西涼,再加上全部上郡都落入了曹軍之手,馬超和閻行都是極其禁止,和步度根一起向西往涼州撤去。隻不過隻如果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馬超和閻行兩小我隻要離開了曹軍的威脅,恐怕必有一戰。
驀地間隻聽到震天響,響了足足半柱香的時候,哪怕潘璋離得遠,都有一種心驚肉跳之感,彷彿千百道雷炸響在了營地當中。隻是另一側的高夜,眼看著不遠處完整大亂的營地,倒是搖了點頭,心中暗歎道:“這些顛末端一眾工匠完美過的火藥,響聲是夠大的,但是這能力,實在是比本身後代見過的那些差得遠了啊!”
能夠好好的休整一下對於這一支兵馬來講,可謂是一件大喜之事。不管是鮮卑軍還是西涼軍,到了這裡都感覺本身這一次算是逃出了生天,能夠安然返回到本身的故裡。但是這一場休整,對於高夜來講也是一個天大的好動靜,畢竟高夜想要狠狠地給西涼聯軍來一下子,另有甚麼處所能比五柞亭更好的嗎?
彆看此地不顯眼,但是陣勢上倒是非常險要,易守難攻,很有些街亭的架式。隻是比擬於街亭,五柞亭毗鄰昆水,難以像張郃圍馬謖那般斷其水源。聯軍現在扼守住要道,安營紮寨。擺佈固然山,可山勢峻峭,雄師底子底子冇法從側麵進犯。大營離擺佈山腳各有百步間隔,防的就是有人從山上落石打擊。營地狹長,更是層層停滯,陷坑、拒馬一應俱全。在守營這一項上,哪怕馬超現在對閻行很有殺意,可也不得不平閻行的這般手腕。
潘璋聞言眼睛便是一亮,如此地形,本身天然是難以從正麵攻破,但是雄師駐紮,自有他的端方。特彆是像這座大營,安插得如此有章法,更不成能讓馬匹隨便亂走,反而該是集合辦理纔是。仇敵乃是以馬隊為主,這馬匹更是比人還多。如果一把大火,驚了馬匹,讓他們替本身衝陣,則此戰自可不戰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