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本身所處的位置,劉焉頓時明白了,本身是被人從州牧府丟了出來。
蕭風從劉焉的兩個兒子身上完整就清楚了他這個當爹的到底是個甚麼樣的貨品。
“蕭幽州,你此話有失公允吧,我兒子如何說也是幽州人士,你身為幽州牧,天然要為我慘死的兒子做主!”
如果被內裡的布衣看到,那臉算是丟儘了。
這貨想要碰瓷?
蕭風直接站了起來,走向了會客堂,此時的劉焉正坐在坐席上,漸漸的品著茶,等候著蕭風。
這劉焉如何俄然倒在了地上,然後就暈了?
“噗!”
蕭風麵無神采的說道:“這劉焉冇有一點自知之明,本身的兒子是甚麼貨品,本身不清楚嗎?非要來我這謀事,看來不給他一個經驗,看來是不可了。”
“嗯?”
劉焉頓時懵了,這州牧如何隨便打人啊?
劉焉看著蕭風俄然發飆,頓時也火大:“死的不是你的兒子,你彆站著說話不腰疼!老子白髮人送黑髮人,你曉得我的心中有多哀思,你作為一州之長,竟然不為我討回公道,竟然還在這裡冷嘲熱諷?是何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