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人率先建議打擊的典韋,手持雙戟,殺的鼓起,那裡還顧得上被捆起來的將軍,倒是剛衝到近前的周倉在劈翻一個擋路的董卓軍兵士後,縱身衝到那將軍身邊,幫他解著身上的繩索。
“酸棗到底產生了何事?喬將軍如何會落入賊軍之手?”喬真剛站起來,劉辯就向他詰問了一句。
短矛紮了個空,董卓軍兵士抬起手,正要挺矛再刺向那將軍,他的後頸倒是一疼,一柄長劍徑直從頸後紮了出來,從他的咽喉透出。
剛被周倉鬆綁,將軍心內對劉辯等人多少帶著些感激,他雙手抱拳,微微躬著身子,非常謙恭的對劉辯論道:“末將乃是東郡太守喬瑁族弟喬真,敢問中間……?”
話說到這裡,他抬眼偷偷看了一下劉辯,聲音小了很多說道:“不敢欺瞞陛下,太守與劉岱向來不睦,日前太守退兵,恐劉岱尾隨追擊,特名臣領軍斷後,不想劉岱軍未打擊我軍,倒是在半途撞上了賊軍,廝殺一場,數千官兵僅餘千人。臣領軍退往東郡,不想卻在汜水一帶,遭受伏擊!”
董卓甲士數未幾,四周又都是草地,如果統統人都朝前推動,動靜必定太大,必然會引發那三十多名董卓軍的警戒。
可惜他的雙腿已在戰役中受了重傷,雖想快些逃脫,可兩條腿倒是完整使不上力量,他隻能靠著雙臂的力量,扒著長滿雜草的空中,冒死的朝前躥。
藏身在草地中,劉辯的視野在不遠處幾個董卓軍的身上遊走著,肯定四周隻要這幾個董卓軍,他朝典韋一招手,指著那幾個董卓軍兵士,抬高聲音說道:“抓兩個活口,其他人,全乾掉!阿誰被捆著的將軍,轉頭給我帶來!”
“喬將軍忠貞為國,為朝廷出世入死,何罪之有?”劉辯微微一笑,向喬真虛抬了一動手,對他說道:“將軍請起吧!”
“殺了他!”典韋等人剛一躥起,帶領這隊董卓軍的小軍官就一把抽出長劍,朝亂作一團的兵士們喊了一嗓子,讓兵士們快些把被捆起來的將軍殺死。
“回稟陛下!”喬真躬著身子非常謙恭的對劉辯論道:“酸棗會盟,曹孟德力主向虎牢關推動,強攻虎牢關,而後直逼洛陽。無法袁本初等人不肯,袁本初更是退至河內,整天不見露麵。其他各路兵馬均是按兵不動,曹孟德一怒之下,幾日前領軍分開,各路兵馬民氣渙散,再加上糧草已然未幾,也各自散了。”
百餘名男人撲向二十多名董卓軍,並且事前又是完整冇有任何征象的突襲,兩邊僅僅隻是剛一打仗,董卓軍就被完整擊潰,大多數人被殺,隻要少數受了重傷的,還躺在地上不斷的嗟歎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