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臥牛山到劉辯等人駐紮的村莊足有十多裡。因為抬著一隻沉重的死老虎,世人逛逛歇歇,小半個時候疇昔,也不過隻走出了兩三裡路。
沿著溪流走了幾步,又昂首朝老虎現身的山澗看了一眼,劉辯對典韋說道:“走!我等下山!”
劉辯如此決定,典韋也不好再說甚麼,隻得向那四個男人招了動手說道:“我等隨殿下下山!”
發明被盜的坐騎,劉辯等人隻重視到馬,卻忽視了騎馬的人。直到對方跳落馬背,朝他們發了聲喊,他們才重視到,那騎士竟然是個女子。
上山之前,劉辯曾沿途做過標記,一行人循著標記朝他們拴馬的處所走去,直到走過最後一個標記,他們都冇看到先前拴在林子裡的馬匹。
飛奔過來的快馬越來越近,目睹離劉辯等人隻要三四十步,劉辯驀地站了起來,低呼了一聲:“那匹馬恰是我的坐騎!”
典韋和那四個男人都有些不敢信賴馬匹被偷,在他們看來,倘使馬匹拴在山腳之下,被人偷了還是能夠瞭解,可它們是被拴在山坡之上,劉辯等人下山找路都是費了一番周折,彆人想要找到拴在此處的馬匹,更是難上加難。
“此處有猛虎出冇!”劉辯扭頭朝典韋微微一笑說道:“並非每小我都像你普通能打死老虎,裴元紹等人曉得四周有虎,必不會在此處紮寨。即便我等再尋覓下去,也是徒勞無獲,不若下山再沿山腳走上一段,或能發明蛛絲馬跡。”
“能夠是裴元紹部下嘍囉乾的!”檢視了一番被盜馬匹留下的陳跡,劉辯微微擰起眉頭,對典韋和四個男人說道:“馬匹被偷,也申明這山上有著並非官軍的權勢,如果冇有不測,裴元紹等人應當還在山上!”
女子上馬的行動蕭灑連貫且帶著幾分超脫,看到她那套純熟的行動,劉辯也是不由的在心底悄悄叫了聲好。
順著山坡流下的小溪約莫隻要成人跨出一步那麼寬,溪水非常清冽,站在溪邊,能一眼看到水底的石子。
“殿下如何曉得不是官軍?”劉辯一口咬定偷馬的不是官兵,典韋更是感到不解,又詰問了一句。
女子身穿玄色深衣,袖口和褲腳都用麻布緊緊纏裹著,從馬背上跳落下來,她微微擰起眉頭,眼睛瞪的如同杏核普通,冷冷的逼視著擋在路上的劉辯等人。
“殿下,莫非就此罷了?”從劉辯的話裡聽出不想找馬的意義,典韋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如果能找到他們,某定一拳一個打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