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搶白了一句,朱儁想到剛纔他還要命人誅殺劉辯等人,臉上頓時現出一抹羞慚。
“你也曉得慚愧?”另一個男人嘴角掛著怪怪的笑容,走到被捆的如同粽子普通的朱儁跟前,蹲下身子,幫她解著腳上的纏腳布,一邊解一邊還說著:“實在吧,這纏腳布捂在嘴上,但是要比撕了衣衫捂嘴好上很多……”
劉辯等人剛分開房間,一群男人就立即手忙腳亂的將朱儁和那班家將全都捆了起來。
話說到最後,劉辯決計的拖長了聲音,盯著朱儁的目光也是更加的淩厲。
“回殿下話!”一個男人上前一步,雙手抱拳對劉辯論道:“我等遵守殿下叮嚀,在家將向我等打擊之前先發製人,占據了宅門,並未見人走脫!”
他俄然這麼一問,周倉和一群男人相互看了看,都是一臉的茫然。
“高將軍!”厚重的雨幕中,模糊的呈現了一個正劈麵朝著步隊快速奔馳的兵士,一名在火線探路的標兵跑了返來,雙手抱拳對年青將領說道:“我等在鎮外察看半日,發明稀有十人冒雨朝小鎮東邊去了。這隊人馬分開後不久,又有一隊人馬緊跟了上去。”
“衫子太厚,扭扭頭便擺脫了!”另一個男人滿臉糾結的搖了點頭,視野逗留在朱儁的腳上,對問話的男人說道:“纏腳的帶子倒是非常適合,夠長夠寬,且能像嚼頭一樣勒著嘴,用它勒住嘴巴,想必是吐也吐不出來。”
數十名男人抱拳齊齊應了一聲,纔在周倉的引領下朝迴廊絕頂走去。
“諾!”劉辯話說的嚴峻,那兩個男人不敢怠慢,趕快抱拳應了一聲,扭頭朝捆縛朱儁等人的房間折了歸去。
“將士們,快!”標兵快速向前奔去,年青將軍朝著趕路的官兵們一招手,對他們喊道:“到了火線小鎮,擒住劉辯,便是我等大功績一件!將來封妻廕子,全仗本日一搏!”
“大司農算個屁!”不等朱儁把話說完,一個男人朝地上啐了口唾沫說道:“我家殿下乃是當今弘農王,當初也曾是做過這九五之尊的!你一個小小大司農,在此叫喚甚麼?”
得了劉辯叮嚀要去堵朱儁和眾家將嘴的兩個男人,在回到那間房的時候朝屋內被捆的如同粽子普通的世人看了看。此中一個男人向另一個男人問道:“兄弟,殿下要我二人來堵他們的嘴,你覺得用何物方纔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