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持大盾和短矛的男人們逼迫下,幾十名家將一步步的朝著宅子大門內退了歸去,有幾個膽量大些的家將半途也曾想過止住腳步與這群男人對峙,可他們身邊的火伴都在後退,他們也不得不一步步的發展回院內。
“有勞將士們隨我二人前來。”進了宅子,兩名家仆微微躬著身子,號召了跟在劉辯身後的幾十名男人一聲。
瞟到那隻正偷窺著他們的眼睛,劉辯眉頭微微擰起,朝那道讓開一條裂縫的房門狠狠瞪了一眼。
被擋在門口,周倉心內非常不快,惡狠狠的朝那四個家將瞪了一眼。守在門口的四名家將明顯是朱儁府上最精銳的衛士,被周倉瞪了一眼,卻還是臉上半點神采也冇有的平視著火線。
“唉!”朱儁歎了口氣,把頭方向一旁,一臉憤激的說道:“殿下或許不知,董卓詭計遷都長安,罪臣一向從中禁止,日前他保舉罪臣做太仆,企圖以此拉攏罪臣。這般違背嫡親之事,罪臣如何做得?是以辭了官職,在這小鎮中尋了處宅子,企圖避開那是非之地。罪臣該死,大漢社稷幾入賊手,罪臣卻隻欲自保,實是萬死難贖!”
循著聲音朝宅子門口看了疇昔,隻見一個穿戴絳紅色深衣、身形非常魁偉的人在幾個家仆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從門縫偷看的人發明劉辯在瞪著他,趕緊縮了歸去,把房門死死關上,再冇敢翻開。
周倉和跟過來的兩個男人正要抬腳根上,卻被站在門口的彆的三個家將攔住。請劉辯進屋的家將則在這時拉住門板,將房門又給關了起來。
伸手拉著唐姬,劉辯抬腳朝內裡那間房走了疇昔。朱儁冇有迎出來,明顯是考慮到門口還站著賣力保衛的家將,以劉辯的身份,在內裡的房間與朱儁相見,確切是更加合適一些。
站在雨中冷靜的看著正把幾十名家將逼退回宅院裡的男人們,劉辯聽到路邊上傳來門軸轉動時收回的“吱呀”聲,因而扭過甚朝發作聲音的那側看了一眼。
心知除了打鬥一場,不然不成能進入屋內的周倉朝身後的兩名男人一擺手,讓那兩名男人與門口的家將相向站好,他本身則一手按著腰間佩劍,另一隻手叉著腰,在房間門口交來回回的踱著步子。
朝這些男人們微微點了下頭,劉辯對他們說道:“兄弟們且去歇著,換上乾爽衣衫,莫要著了風寒。元福帶兩個兄弟留下,其彆人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