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暢!”劉辯翻了個身,抬頭躺在鋪蓋上,長長的籲了口氣,拉著陶浣孃的一隻小手,用密意的目光望著她,輕聲對她說道:“浣娘如此知心,實在要本王打動莫名……”
臀兒被劉辯悄悄撫弄著,一陣麻酥酥的感受,直通四肢百骸。或許是身後還立著兩名婢女,陶浣娘略覺著有些羞赧,待劉辯輕撫了一會,她輕聲對劉辯論道:“妾身為殿下親手裁製了一件新衣,還納了雙鞋,請殿下試上一試!”
婢女脆生生的應了一聲,退出了閣房。
“按蹺之術?”從陶浣娘口入耳得她向華佗學了醫道,劉辯愣了一愣,下認識的問了句:“何為按蹺?”
見他這副模樣,陶浣娘“噗嗤”一聲悄悄的笑了出來,隨後便將華服抖開,站起家幫著劉辯穿起這套新裁製的衣服。
當劉辯展開眼睛時,頭天早晨在他身下曲迎款承的陶浣娘卻不在他的身邊。枕邊空無一人,隻餘下陶浣娘起家後留下的餘香。
穿戴一身極新的衣服、鞋子,劉辯雖說尚未洗漱,髮髻也還非常混亂、疏鬆,卻也是要比常日更多了幾分俶儻。
“嗯!”悄悄應了一聲,劉辯走下鋪蓋,在一張草蓆上坐下,陶浣娘則端著水盆跟在他的身後,在他坐下以後,將水盆放在一旁,從盆中撈起浸濕的絲絹,幫著劉辯擦拭起了臉龐。
幫著劉辯又清算了一下衣衫,立於他的身前,陶浣娘仰起臉,望著這兩年又長高了很多的劉辯,話語中帶著無窮密意的說道:“過些日子,妾身再為殿下多裁製兩身衣衫。”
或許是與唐姬等人打仗的日子久了,現在的陶浣娘,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貴族女子特有的氣度。她身上那股鄉土氣味淡薄了很多,取而代之的,則是她以往未曾具有過的雍容和華貴。
“妾身乃是殿下老婆……”跪坐在劉辯身邊,陶浣娘嬌美的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對劉辯論道:“浣娘無有蔡王妃那般才情,曉得詩賦風雅;也不似唐王妃普通精通樂律歌舞。能為殿下做的,便隻是縫補綴補,替殿下舒緩些許倦怠罷了。”
“好!”放開扶著陶浣娘香肩的雙手,劉辯點了下頭,對她說道:“本王去了,過兩日再來看你。”
“浣娘莫要如此辛苦!”雙手扶著陶浣孃的香肩,劉辯朝她微微一笑,對她說道:“本王的衣衫,隻需交於仆婦們去做便是。眼下洛陽也急需銅錢,這般絲質衣衫,臨時莫要多做,待到將來洛陽端的富庶了,本王定然每天穿戴浣孃親手裁製的衣裳。在此之前,浣娘如果閒暇,儘管去尋唐姬與昭姬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