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劍深深的紮在婢女的心窩上,劍柄已是觸及了胸口哦,可見她在刺出這一劍時,是使出了多大的力量。
到了前廳門口,跟在劉辯身後的衛士擺列兩側,將房門守住,劉辯則抬腳邁過門檻,進入廳內。
“何故見得?”太史慈隻是摸了摸屍身的一隻乳峰,便鑒定她不是中原人,劉辯非常茫然的昂首與他對視著,向他詰問了一句。
“方纔子義說此女並非中原人氏!”待到兵士們退出正廳,劉辯看著地上的屍首,對龐統等人說道:“若她真是自烏桓前來,本王恐怕想要暫歇兵器,也是不成得!”
直到婢女從他身邊走過,再次向他福了一福的那一刹,劉辯才驀地覺醒,婢女放在托盤後的那隻手,與平常婢女持托盤的姿式多有分歧。
“罷了!”劉辯朝那群半跪在地上的兵士擺了擺手,微微蹙起了眉頭,跨步走到那婢女的屍身旁。
兵士們站起家,此中倆人跟著劉辯走到屍身旁,一頭一腳,彎下腰就想把屍身抬起來。
“子義,你看!”待太史慈走到身邊,剛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禮,還冇出言告罪時,劉辯就扯開了婢女胸前的衣衿,指著她那兩隻高挺的雙峰,對太史慈說道:“此女肌肉結實,顯是受過練習,恐怕是專職的刺客!”
短劍從婢女的前胸紮進,自後背透出了兩三寸長,如果剛纔劉辯冇有及時放手,透出的半截短劍,必然也會紮進他的身軀。
婢女一托盤冇有砸中劉辯,隨即將持著托盤的手一鬆,托盤帶著“呼”的一聲風響,從劉辯的耳邊擦了疇昔,重重的摔到了劉辯身後不遠處的一根庭柱上,彈了幾下,掉落在地上。
“諾!”一名兵士抱拳應了一聲,返身出了縣府正門,劉辯則領著幾名貼身衛士,朝著縣府前廳走去。
領著一隊擋在縣府大門外的兵士回到府中,劉辯前腳剛進院子,便對身後跟著的兵士說道:“請太史將軍來一趟,本王在前廳等他。”
屍身的衣衫被翻開,兩團糊滿了鮮血的雙峰閃現在太史慈麵前,此中一隻乳峰上,還紮著那柄要了她性命的短劍,鮮血正緩緩的順著劍身向外流淌。
“好暴虐的戰略!”不等龐統把話說完,劉辯就緊緊攥著拳頭,對龐統等人說道:“公孫瓚多次三番企圖對於本王,本王已是忍無可忍……”
他轉頭朝身後看了一眼,隻見太史慈已是進了廳內,正快步朝著他這邊走來。
“烏桓乃是服從於劉虞!”劉辯的話音剛落,龐統就微微蹙著眉頭,對他說道:“眼下公孫瓚與劉虞相互攻伐,劉虞勢弱,想來烏桓為求自保,定是暗中與公孫瓚有著勾連。隻是如此冒然行刺殿下,實在有些讓人不明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