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朝劉辯點了點頭,管青拉住柳奴的手,對劉辯論道:“居次的身子另有些弱,青兒與居次便待到營帳紮好,再下車……”
“幸虧本王還整日為居次采摘草藥!”一隻手捏著柳奴踹向他臉頰的腳,站在車廂外的劉辯,有些愁悶的咕噥道:“居次就是這般感激本王?”
“匈奴男人……”提起去卑,柳奴的神采刹時暗淡了下來,過了好一會,才幽幽的歎了一聲說道:“在匈奴,女子向來都隻是為男人生兒育女的,男人們何曾將女子當作人過?柳奴身為居次,又能如何?如果在匈奴病上一場,也不曉得何人會親手為本居次采摘草藥……”
“居次說這些,還不如去處殿下道個歉!當日居次夢話中那樣說殿下,殿下也無半句指責之言。眼下已是疇昔好幾日,居次總該說些甚麼!”被柳奴靠著肩頭,管青輕聲對她說道:“若非殿下親身為居次采草藥,還命人常常送來冷水為居次敷額頭,恐怕……”
“那又如何?”管青的話剛說出口,劉辯就眨巴了兩下眼睛,神采中透著多少蒼茫的反問了一句,不過旋即他便明白管青話中的意義,有些難堪的撓了撓頭,對管青和柳奴說道:“泡溫泉,隻是為了驅除寒氣,散一散這連日勞累,並非沐浴。我等皆是穿戴衣衫下水,並無男女之嫌!”
大病了一場,身子尚未完整康愈的柳奴,體質非常衰弱。劉辯命報酬她和管青尋來了一輛馬車,讓她二人乘坐馬車隨軍行進。
摟著柳奴,與這位很小便已指婚給匈奴右賢王的匈奴居次比擬,管青深深的感遭到她是榮幸的,她遇見了這個期間可貴會心疼女人,會將女人放在心頭的男人。
“嗯!本居次定會親口向洛陽王伸謝!”不等管青把話說完,柳奴就悄悄的嗯了一聲,一雙眸子中竟閃動起一種非常的光彩,過了好久,才悄悄的問了管青一句:“青兒姐姐與殿下但是有著婚約?”
“小小年事,竟也思春!”連著很多日子相處,管青與柳奴乾係已是相稱和諧,二人於無人之處,便是如同姐妹普通,聽得柳奴如此一說,管青俏臉更是紅了一些,抬手悄悄颳了下柳奴的鼻梁,笑著對她說道:“待到將來,居次嫁於匈奴右賢王,右賢王定會萬用心疼居次。”
“不要!”柳奴的腳踹了出去,管青趕快喊了一聲,可她畢竟還是喊的有些晚了,獨一兩個字的一句話還冇喊出口,柳奴的腳已是被一隻手掌緊緊的攥住,停在了伸進車廂的那張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