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公孫範就抬起一隻手臂,向身後招了一下。
洛陽軍的盾牌,全都是橡木製成,當初為了節流镔鐵,除主力裝備樸刀和陌刀,偏營將士的兵器多為短矛,可他們的盾牌倒是與主力一樣。
“迎戰!”兩邊間隔僅僅隻要十數步,劉辯率軍朝著身穿洛陽軍衣甲的渤水兵撲了上來,公孫範也趕快拔出長劍,大聲下達了迎戰的號令。
“不見得!本將軍便為洛陽王舉薦一人,此人以及其麾下,本來可都是儘忠於大王!那些村婦被人糟蹋、鄉民被殺,可儘是出自此人之手!大王又如何說出麾下要比末將麾下更加忠心的話來?”公孫範臉上帶著怪怪的笑容搖了點頭,先是辯駁了劉辯一場,隨後朝身後一招手,大聲喊道:“朱將軍,還不過來拜見洛陽王。”
敵軍身上穿戴的,也是洛陽軍衣甲,兩邊獨一分歧的,便是頭盔上的纓子。
腦袋被盾牌重重的砸了一下,那渤水兵兩眼一黑,一頭栽倒在地上,頭上戴著的頭盔也被砸飛了出去。
在那渤水兵倒地之前,劉辯身子一擰,一把拽過渤水兵手中的圓盾,一手持著圓盾,揮動著長劍,又向另一名渤水兵劈了疇昔。
劉辯並未見過此人,洛陽軍偏營,大多以裨將領軍,每縣城防置三名裨將,每人各領兵一千,賣力城池防務。因為劉辯管理處所,采納的是半軍管束度,各城太守、縣令雖說常日裡賣力的是民政,但在有敵軍攻城時,便會領受軍務,成為本地最高將領。
也恰是是以,劉辯治下每座城池內,都會彆的再安排兩名裨將,此中一人賣力訪拿、防盜,而彆的一人,則是賣力留意有無外來探子混入城內。
向他們逼近過來的敵軍,雖說身上衣甲與劉辯帶領的馬隊一模一樣,可他們頭盔上卻冇有大紅纓子。兩邊如果廝殺起來,劉辯倒也不怕辯白不出敵我。
被他撞的朝後趔趄了好幾步的渤水兵兵士,也持著半塊被撞裂了的盾牌,他正想穩住腳根,向麵前的洛陽軍建議反攻,麵前俄然多出了一個黑影。
從地下鑽出的三四千名兵士,立即便列起了方陣,一手持著圓盾,另一隻手持著洛陽軍偏營官兵配發的短矛,朝著劉辯等人漸漸逼近。
兩邊間隔很近,劉辯如果帶領馬隊策馬急衝,戰馬底子加不到最快速率,便會與敵軍撞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