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太小河驅逐劉辯等人的劃子,一次隻能彆離載一人一馬過河,交來回回顛末三次,最後一名兵士才牽著戰馬分開劃子登上河岸。
“客人請!”得了劉辯的承諾,裡長趕快側身站到一旁,微微佝僂著老腰,向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狗兒看門護院,如果有匈奴人襲擾,也好提早預知!”見叫不住那婦人,劉辯拉著裡長的手,神采中帶著幾分焦心的對他說道:“還望裡長收回成命,饒那狗兒不死,也可為鄉親們示警!”
一個約莫六旬擺佈的老者,分開人群,來到劉辯等人麵前。他先是將劉辯重新到腳仔細心細的打量了一便,隨後才眯縫著有些昏花的老眼,抱著雙拳向劉辯問道:“幾位客人何方人氏?到此何乾?”
“呃!”裡長一番話,倒是把劉辯論的無言以對,再不好找來由強行分開,隻得朝管青等人看了一眼,見管青與那四名兵士臉上都是一副隨他定奪的神采,他這才點了點頭,對裡長說道:“既是如此,那便勞煩鄉親們了!”
“老丈!”抱拳朝老者拱了拱,劉辯微微一笑對他說道:“我等乃是洛陽人氏,以運營糧秣為生,日前洛陽王雄師討伐牛輔,軍中糧草不濟,我等特地運送了一些軍糧……”
圍在四周的鄉民一個個衣衫襤褸、麵露菜色,顯是缺衣少糧,已受了很多日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