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叮嚀那兵士的一番話,在場的統統人都聽了個逼真。跟在管青身後的柳娘微微蹙起眉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儘是迷惑的把劉辯重新到腳打量了一遍。
鄉民們渾厚渾厚,望著這群心腸樸素,卻蒙受著匈奴人淩辱的鄉民,劉辯悄悄下了個決計,隻要這群匈奴人不逃,劉辯定是要將他們一個不留,悉數誅殺,為這些日子飽受淩辱的鄉民們討回公道!
“客人有所不知!”劉辯問起匈奴人,裡長搖了點頭,臉上帶著無儘的悲苦說道:“此處鄰近太華山,往北便是華陰、往東則是湖縣,華陰與那左馮翊毗鄰,西涼軍多有散兵遊勇騷擾城池,縣尉生恐分兵前來,將縣城丟給了西涼軍,便是罪非難贖,是以才遲遲未有出兵!湖縣離此處又太遠,兩日前我等已是派人前去哀告湖縣出兵來援,現在前去求援之人尚未返回,比及官兵來到,已是不曉得會有多少鄉親再遭那匈奴人毒手。”
“總有三五百個吧!”對匈奴人的人數,裡長也是冇太多掌控,鄉民們與匈奴人廝殺,每次隻不過沖出百十來個匈奴人,便會將設備粗陋、完整冇有戰法的鄉民衝散,他還真是不太清楚匈奴人究竟來了多少,略微沉吟了一下,才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肯定的答了一句。
一群鄉民簇擁著劉辯等人,分開了河岸,上了一條巷子,徑直向東行進。
“呃!”裡長一番話,倒是把劉辯論的無言以對,再不好找來由強行分開,隻得朝管青等人看了一眼,見管青與那四名兵士臉上都是一副隨他定奪的神采,他這才點了點頭,對裡長說道:“既是如此,那便勞煩鄉親們了!”
劉辯的坐騎早被一個年青鄉民接去幫他牽著,沿著巷子,與裡長並肩前行,走冇多遠,劉辯好似有些漫不經心的向裡長問了一句:“敢問裡長,匈奴人何時來到此處?因何不見官兵前來剿滅?”
度太小河驅逐劉辯等人的劃子,一次隻能彆離載一人一馬過河,交來回回顛末三次,最後一名兵士才牽著戰馬分開劃子登上河岸。
“無妨!無妨!”裡長笑著擺了擺手,對劉辯論道:“眼下村內貧困,乃是因匈奴人襲擾,西麵的幾個村莊都搬到了河岸東邊,我等口糧臨時不敷,才至如此。洛陽王起初曾分撥了地盤,地中穀物不日便可成熟,待到穀子熟了,洛陽王不但不收賦稅,反倒會高價收糧。隻要驅走了匈奴,莫說一條狗兒,就算養個百條千條,鄉親們也是養的起!好日子,將來但是長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