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兜頭劈下,那西涼兵下認識的舉起盾牌格擋。鋒利的刀刃劈在巨大的盾牌上,盾牌收回了“哢嚓”一聲劈裂的脆響,持著盾牌的兵士悶哼了一聲,抬頭朝後倒了下去。
滿臉驚詫的低頭看了一眼從小腹穿出、還滴淌著血珠的劍尖,李樂瞪圓了眼睛,神采中儘是猜疑和利誘。
隻是看了一眼,他便愣住了,有些迷惑的向進入帳內的倆人問道:“你二人如何來了?”
因為管亥被無數人圍著,李樂並冇有認出他便是當初黃巾軍中的第一虎將,隻是心內有種此人能在如此浩繁的人圍攻之下,尚且斬殺西涼軍無數,悍猛自是不消多說,李樂是絕對冇有勇氣上前與他廝殺。
虎帳的西側,不竭的傳來沖天的喊殺聲和金鐵交鳴之聲,而虎帳的東麵,傳過來的則是一陣陣管青麾下大陣的號令聲。
話還冇有說完,這親兵後半截話就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裡,他瞥見了兩條人影趁著他與那兩名兵士說話的當口,驀地躥到了那兩個兵士身後。
聽到段煨的聲音,李樂臉上的錯愕和不解才稍稍減退了一些,取而代之的,則是無儘的不甘。
從腰間解下腰牌,將腰牌亮了一下,這名李樂親兵對攔住他的兩個兵士小聲說道:“李將軍要我前來誅殺段煨……”
正廝殺著的疆場,兩邊將士的號令聲此起彼伏,那兵士的聲音雖大,卻被陣陣號令袒護,並未引發李樂充足的重視。
壓力驀地一鬆,管亥滿臉錯愕的望著那些麵朝著他,正謹慎翼翼徐行退後的西涼軍,心內不免生起了濃厚的迷惑。
處理了李樂派來殛斃段煨的親兵,兩名軍官相互看了一眼,相互點了下頭,站起家快速朝著關押段煨的帳篷小跑了疇昔。
近處的很多人聽到他的喊聲,垂垂的收回了兵刃,向後退出了疆場,扭過儘是錯愕的臉,望動手中長劍還在滴淌鮮血的段煨。
得了李樂號令的親兵,雖說心內有些忐忑,卻也曉得誅殺段煨事關嚴峻,不敢有涓滴懶惰,倉促趕往關押段煨的帳篷。
他的喊聲很大,擋住了近處相互廝殺的兩邊將士的號令。
手提長劍,李樂的眼睛是眨也不眨的盯著正被一大群西涼軍圍攻的管亥。
“回將軍話!”問起可調撥的兵馬,一名軍官抱拳躬身對段煨說道:“西側虎帳遭到洛陽軍突襲,領軍的黑臉將軍好生了得,已是有很多將士死在他的刀下。大半將士皆被李樂調至西側,抵擋洛陽軍,隻要少部人馬於東側防備洛陽王雄師殺來,眼下將軍可調撥者,隻要我二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