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那軍官的喝罵,劉辯曉得軍官是因個彆百姓疏忽了他的行動而發怒,是以並未指責阿誰軍官,隻是朝他淡淡的瞥了一眼。
這句話說的非常不客氣,也非常對人有些欺侮的意味。可眼下的景象,想要鎮住那些乾脆的布衣,也隻要這類體例才最為行之有效。
“好!”看著說話的西涼將軍,劉辯點了點頭,讚了一聲,抱拳朝身上捆縛著麻繩,挺直身板跪在地上的西涼將軍拱了拱手,對他說道:“將軍慷慨赴死,本王便給你個痛快!”
“大王!”場麵沉寂了半晌,一個年青女子俄然“噗嗵”一聲跪在了地上,膝行著從兩名擋在身前的洛陽軍腿間穿過,麵朝劉辯跪在那兩名洛陽軍身前,她雙手拉著衣衿,一把扯開了上衣,哭嚎著向劉辯喊道:“他們不是人!他們糟蹋了民婦,還將民婦的丈夫和孩子全都殺了……”
年青女子扯開衣領的那一刹,劉辯已然看到,在她那雙並不算矗立的酥胸上,還殘留著兩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話冇說完,那年青女子已是哭成一團,趴伏在地上,伴跟著失聲痛哭,她那扯下了上衣的嬌弱身軀也在不住的狠惡顫抖著。
統統人都在說話,並且說的並非同一件事情,可劉辯卻曉得,固然百姓們是在各自訴說著自家蒙受的不幸,但形成這些不幸的,便是跪伏在麵前的幾十名西涼將軍和他們麾下的西涼軍官兵。
“成王敗寇,本日兵敗,我等性命便都在大王手中!”劉辯的話音才落,一員西涼將軍便抬開端,瞪著他說道:“大丈夫做事,做便做了,又何懼一死?本將軍麾下將士確是殺了一些人,本將軍便為他們一力承擔,砍了這顆腦袋,不過碗大塊疤瘌,大王儘管脫手,若本將軍皺一皺眉頭,便不是西涼男人!”
他的喊聲剛落,立即便有兩名洛陽軍兵士捧著一匹白綾跑了上來,二人將白綾纏繞在西涼將軍的頸子上,相互點了下頭,各自用力朝兩側拉扯。
白綾勒住頸部,隻不過瞬息之間,那西涼將軍麪皮便憋成紫玄色,兩眼圓睜,眸子子充滿了血絲,嘴巴也大大的伸開著,冇過量會,便冇了氣味。
到了空位前,一隊身穿大紅衣甲的洛陽軍一字排開,擋在百姓們的身前,把他們與劉辯以及被俘的西涼軍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