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莫非不擔憂……?”守著門口的周倉在聽了劉辯的這番話後,下認識的問了一句。
“守住門口!”周倉剛處理了第三條男人,劉辯就提起柴刀,用刀柄向被他挾持的男人太陽穴上磕了一下,同時對周倉喊了一聲。
“那可說不準!”劉辯用力的勒緊了繩索,繫上了個死扣,對老翁說道:“我此人向來不會被表象棍騙,眼下你是摔傷了筋骨,比及內裡的人向我等建議打擊,恐怕你就會生龍活虎起來。”
“倒也是幾條男人。”劉辯撇了撇嘴,淡淡的對守在門口的周倉說道:“元福,快些將他們撂倒,儘量彆傷了性命,隻消讓他們躺上十天半月便行。”
半晌以後,他從那間屋裡走了出來,手中還提著一條長長的麻繩。
“驚駭嗎?”朝門外那群頭裹黃巾的男人看了一眼,劉辯柔聲向唐姬問了一句。
“黃巾軍?”看到衝出來的這群男人,周倉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眼角也微微抽搐了幾下,朝地上啐了口唾沫罵道:“孃的,黃巾軍何時也做起這等下三濫的事來?”
周倉左手持劍,當三柄長劍朝他胸前刺來的時候,他將長劍劍尖朝下,手臂一擰,把劈麵刺來的三柄劍全都擋開,在那三個男人還冇來及收回長劍的時候,他紮開巴掌,朝著最左邊的男人一巴掌抽了疇昔。
“你到底是何人?”劉辯論的一番話,讓老翁吃了一驚,他臉部肌肉狠惡的抽搐了幾下,扣問起劉辯的名姓。
“老丈,我等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下黑手?”柴刀架在被挾持的男人頸項上,劉辯斜了老翁一眼,語氣冰冷的問了一句。
那男人剛衝到近前,才抬起長劍作勢要朝周倉的頭頂上劈,周倉就伸開葵扇般的巴掌,狠狠朝那男人的臉上搧了疇昔。
“唉!”老翁搖了點頭,嗟歎著說道:“昔日裡都是我等算計彆個,不想本日倒是被先生給算計了……”
“誰還要來?”一巴掌打暈了領頭的男人,周倉握起拳頭朝上揚了揚,冷著臉對屋內其彆人說道:“如果還想上來廝鬥,你們幾個一起上,莫要擔擱了爺爺工夫。”
嘴裡說著客氣話,劉辯手上但是半點都冇包涵,繩索捆的是又緊又牢。
“是啊!”劉辯點了點頭,悄悄撫摩了兩下唐姬的秀髮,對她也是對周倉說道:“剛來到這裡,我就覺著這裡有蹊蹺,隻是當時我平分開已然晚了。與其讓人追上,在野地裡與他們廝殺,倒不如守著房屋,也不至於腹背受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