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現在在安邑,已提為裨將!”劉辯問起陶虎,陶浣娘臉上那抹失落頓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高傲的神采,非常有些高傲的對劉辯論道:“起初智囊要提家兄為裨將,家兄不肯,說是未立寸功,不敢擅領。他這裨將,但是堆集軍功做的……”
雙手被劉辯牽著,才十四五歲的龐統,已是衝動的熱淚盈眶,很不對稱的臉頰也狠惡的抽搐著,腔調中帶著幾分哽咽的對劉辯論道:“統得殿下賞識,自本日起,定當粉身碎骨,為殿下南征北討,毫不辱命!”
話說到這裡,龐統止住話頭,看著一臉深思的劉辯,對他說道:“此番殿下率軍援救長安,隻領三萬人,看似冒險,細想之下,倒是殿下絕處逢生之獨一起子!”
“殿下固然放心!”劉辯的題目方纔出口,龐統就很有底氣的對他說道:“殿下雖是誅殺了董卓,城內董卓餘黨也大多為王允擒殺。可王允卻不曉得,他如此一來,確是震驚了世人,可也讓曾歸附董卓後又投效朝廷者大家自危。人於危難當中,隻求自保,如何還會有忠於朝廷之念?那長安成縱使固若金湯,不出旬月,定被李傕、郭汜攻破!”
自從嫁給了劉辯,陶浣娘心中始終有個結,那就是她的出身卑賤,卻攀上了高枝,做了洛陽王的妃子。常日裡,與唐姬、蔡琰相聚,她也老是穿戴一身布衣的深衣,以示身份卑賤不敢忘本。
立於劉辯麵前,龐統抱著拳,先是躬身向劉辯行了一禮,隨後快步走惠鄰近假山那側的亭子雕欄旁,抬起手朝內裡的假山一指,轉頭看著劉辯,對他說道:“殿下,不知看著這座假山與水潭,殿下有何感觸?”
得了龐統,劉辯對此次討伐西涼軍更是多了幾分信心。
聽了劉辯帶有濃厚歉疚的話,陶浣娘頓感心內一陣錯愕,神采慌亂的對他說道:“殿下莫要如此,妾身錯了……”
“哦?”龐統這句話,說的不成謂不張狂,如果這句話出自彆人之口,劉辯或許還會覺著他過分傲慢,可恰好這句話,是出自龐統之口,劉辯就不得未幾加幾分留意。
“陪本王說說話吧!”見陶浣娘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劉辯曉得,她到現在還冇有從出身寒微的自大中擺脫出來,因而伸手摟住了她的香肩,與她一邊沿著青石路向前走,一邊岔開話題向她問道:“陶虎現在可好?”
“隻不過是假山和水潭罷了!”先是扭頭看著站在雕欄邊的龐統,隨後劉辯又看了一眼亭外的假山,非常迷惑的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