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前院,劉辯就看到領著幾名龍騎衛正立於廣場之上等候著他的鄧展。
“草民不敢!”劉辯拉著龐統,正要走下門路前去後園,龐統卻躬著身子,非常惶恐的說道:“殿下如此禮遇草民,草民已是萬死莫贖,如何還敢前去王府後園,進入殿下內宅!”
立於劉辯身前,唐姬臉上現出一抹淡淡的失落,語氣中也透著一絲感慨,對劉辯論道:“妾身卻未想到,此詩雖是美好,卻異化著濃烈的悲忿之氣,引殿下回想起昔日不快,妾身知錯……”
無法之下,龐統隻得有些惶恐的抱拳躬身對劉辯論道:“既是殿下有令,草民不敢不從!”
“今晚好生安息,莫要晚睡!”出了唐姬的寢宮,劉辯轉過身,扶著唐姬的兩臂,將腦門抵在她的額頭上,先是帶著無窮柔情的向她叮嚀了一句,隨後抬高了聲音,嘴唇幾近要貼到她的耳垂上,對她說道:“如果本王現在罷兵,能與卿等安然度過此生,本王甘願與卿等藏匿山林,再不過問世事!但是本王曉得,現在之勢已成騎虎……”
“並非如此!”唐姬話還冇有說完,劉辯就仰臉朝她淡淡一笑,對她說道:“本王也覺著此詩美好,特彆是出自卿口,更讓本王身臨其境,如同再次置身於那紛繁撻伐當中……悲忿之氣確是稠密了一些,可董卓篡權,這天下之人,又有幾人不在悲忿當中。卿可奉告昭姬,此詩便取名《悲忿詩》……”
向劉辯發問以後,龐統也是覺著事情做的有些不當,趁著百姓尚未散去,他趕快鑽入人群,趁亂逃離,躲回了館舍。
現在的龐統不但年事尚輕可貴受世人諦視,他的麵相也是生的非常醜惡,兩邊臉頰一凹一凸很不對稱不說,一隻鼻子還朝天發展著,讓人隻要看了他一眼,就毫不想再多看第二眼。
“此詩乃是出自昭姬之手!”唐姬微微欠了欠身,向劉辯福了一福,對他說道:“當日於安邑,昭姬做出此詩,拿於妾身共賞,妾身覺得文辭美好,如果唱於殿下聽,殿下定會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