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姬抿了抿嘴,低頭朝樓下看了看。
擰斷了最後一個寺人的頸子,劉辯微微的有些氣喘。
劉辯冇有說話,隻是朝唐姬點了下頭,投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半晌以後,此中一人先一步回過神,他正要怪叫,劉辯已是縱身上前,握著簪子的那隻手猛力一揮,還沾著李儒鮮血的髮簪深深的紮進了他的咽喉。
“快換上!”把相對潔淨的那套衣服丟給渾身還微微顫栗的唐姬,劉辯抬高聲音對她說道:“這套衣服潔淨,上麵冇沾血。”
麵前的統統把屋內的唐姬給嚇傻了,她嘴巴張成了“o”型,驚詫的望著臉上森寒殺氣尚未減退的劉辯。
一隻手緊握成拳抵在李儒的胸口,在拳眼與李儒胸口之間,一片殷紅的血漬正遲緩的滲入出來,劉辯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朝著李儒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看著劉辯臉上那抹奇特的笑容,李儒臉上的神采龐大了起來,可惜他的胸口已是深深的紮進了一支女人綰髮髻時用的簪子,生命早一絲絲的從他體內抽離,想叫卻已是出不了半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