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隻是與管青將軍話舊,我等前去何為?”看著四五十步開外的兩條人影,趙雲翻身跳上馬背,對太史慈及跟他們一同出營的數十名馬隊說道:“我等且在此處候著,待到殿下與管青將軍話舊罷了,再上前驅逐便是。”
可當劉辯在虎帳中見到她時,卻從她的眉宇間,看出了失落。那是一種近乎絕望的失落,或許管青遁藏劉辯,並非隻因貂蟬,隻不過是她戀慕貂蟬、妒忌貂蟬,起碼貂蟬還能與劉辯兄妹相稱。
“本王冇有胡說!”雙手摟著管青的肩膀,劉辯將她的身子扳正,要她麵朝著本身,直視著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對她說道:“本王與貂蟬結為兄妹,乃是因貂蟬一心顧念大漢社稷,相互情分,僅為兄妹罷了……”
壓在管青身上,劉辯大腦一片空缺,呼吸也短促了很多,正想俯下身子,去親吻管青那已通紅的頸子,胸口卻被猛力一推,身材一側,翻到了一旁。
“怎了?”與趙雲一同追出虎帳尋覓劉辯的太史慈勒住馬,扭頭看著趙雲,向他問道:“殿下與管青將軍就在火線,趙將軍如何不走?”
依偎在劉辯的懷中,管青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她的身量很高,比劉辯也矮不了多少。
一身戎裝,本是給管青增加了多少威武,使得她渾身透著一股逼人的豪氣。可淚水卻洗刷去了這股豪氣,取而代之的,則是無儘的嬌媚。
“殿下乃是末將主公,甚事需向末將解釋?”管青冇有轉頭,她背對著劉辯,語氣中還帶著幾分羞惱的說道:“即便解釋,殿下也不必把末將……把末將……壓在身下……”
被劉辯擁在懷中,垂垂的,管青下認識的伸出雙手,摟住了劉辯的腰。
縱使管青武功高強,在疆場上不輸於男人,可她畢竟還是個女兒家。羞赧之心,是女兒家與生俱來的品格,劉辯提起貂蟬,管青羞紅著臉,低垂下頭,喃喃的應了句:“殿下莫要胡說……”
臉頰貼在劉辯胸口,管青乃至能聽清劉辯心臟跳動的聲音。她悄悄的蹭了蹭臉頰,像是想要把臉挪開,可不知為何,卻又始終難以下定從劉辯懷中擺脫的決計。
話說道最後,管青連著說了幾個“末將便”,才羞惱的一跺小腳,甩下了這麼一句不疼不癢的威脅,把身子背了疇昔,不再去看劉辯。
說這番話時,劉辯內心也是冇有多少底氣。畢竟當日他把貂蟬摟在懷中,感受著貂蟬的體溫,聞著她發間的暗香,他也確切心旌泛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