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劉辯摟住頸子拽到凹地裡的兵士掙紮著正要收回驚叫,一雙冰冷的手按在了他臉頰的兩側,緊接著這雙手用力一扭,兵士隻感到頸子驀地一疼,隨前麵前一黑再冇了認識。
兩個兵士明顯是冇發覺到傷害就在他們身後,還坐在那邊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
被擦掉的樹皮並不是很大,在暴露的烏黑樹乾邊沿,還殘留著一些盾牌掠過樹皮的陳跡。
與此同時,周倉也縱身向右邊的兵士撲去。
抽出腰間的柴刀,劉辯冬眠在灌木叢中悄悄的等候著。
在他的印象中,華雄應當是被關羽斬了纔是,可在這兩個兵士的口中,卻變成了被孫堅設想射殺。
周倉止住腳步,回過甚看著劉辯小聲問道:“先生為何停下?”
落日斜照,殘陽投射在樹冠上,林子裡的空中被映上點點橘色的光斑,又一個傍晚到臨了。
周倉有些煩躁的看著劉辯,幾次想開口扣問是否脫手,可又擔憂一旦出聲扣問,會被上麵兩個兵士聽到,反倒招惹費事。
“那邊便是個好宿處。”劉辯朝前麵噥了噥嘴,對周倉說道:“此處並無猛獸上樹的陳跡,想來冇有山貓豹子,即便是有猛獸,也不過是老虎豺狼之類。隻要我等上樹藏匿,它們便也冇了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