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間隔兩個兵士隻要三四步遠近的位置,劉辯朝周倉打了一套手勢,讓周倉處理右邊的兵士,他本身則措置掉左邊的兵士。
劉辯趕緊停下腳步,冬眠在灌木叢前麵,聆聽著那兩個兵士收回的動靜。
落日斜照,殘陽投射在樹冠上,林子裡的空中被映上點點橘色的光斑,又一個傍晚到臨了。
響聲越來越近,就在劉辯計算著兩邊間隔,做好了躥出去將對方斬殺的籌辦時,一隻野兔從灌木叢裡跑了出去,緩慢的鑽進了另一叢灌木中。
處理了被他拖下凹地的兵士,劉辯扭頭朝一旁的周倉看了一眼。周倉此時也已完了事,朝劉辯點了下頭。
“盾牌蹭出的陳跡。”劉辯抬高了聲音,以一種幾近細不成聞的聲音說道:“這裡又靜的過分古怪,連鳥兒都冇一隻,四周定有暗哨,得把他們找出來乾掉才氣順利分開。”
被劉辯摟住頸子拽到凹地裡的兵士掙紮著正要收回驚叫,一雙冰冷的手按在了他臉頰的兩側,緊接著這雙手用力一扭,兵士隻感到頸子驀地一疼,隨前麵前一黑再冇了認識。
冇過量會,前麵傳來了人走動時身材擦到灌木和草葉的聲響,聲響有些混亂,聽起來應當是兩小我同時在向他這邊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