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睡的還非常苦澀,夏季的酷熱,使得他們踢去了蓋在身上的那層薄薄的麻布。不著寸紗的軀體緊緊的膠葛在一處,兩雙臂膀擁著對方,就好似連半晌也不肯與對方分開普通。
“殿下好似羞怯了很多!”躺在鋪蓋上的唐姬冇有起家,隻是微淺笑著,望著哈腰拿起衣衫正往身上套的劉辯,和順的對他說道:“婢女奉侍,殿下如何也這般不安閒?”
“彆駕不來,本王也正深思著要派出使者前去求見袁公!”劉辯朝田豐做了個請的手勢,對田豐說道:“彆駕請坐。智囊奉告本王,彆駕來到安邑已稀有日,不知有何要事,欲與本王商討?”
“袁本初雖說目光短淺,卻能知人善任,麾下顏良、文醜皆是萬人之敵,田豐、沮授更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智者,他本人也不失梟雄本質!”朝正廳方向看了一眼,劉辯擰起眉頭,對徐庶說道:“若讓他攻破公孫瓚,稱雄北方,恐怕將來本王與你等皆要成為他階下之囚。當今之世,可節製袁紹者,非曹操莫屬,我等隻需在二人強弱不均時加些助力,便可使得二人有力同一中原,不至天生過於刁悍之勢。”
“好!”聽了田豐的這番話,劉辯伸手朝麵前的桌案上一拍,對田豐說道:“彆駕此言,正和本王之意。請彆駕返回薊州之時,奉告袁公,待到誅殺董卓救出當今陛下,本王定會出兵,幫手袁公討伐公孫瓚。”
“殿下!”劉辯睡的正香,門彆傳來了一個婢女輕柔的聲音:“智囊求見。”
見兩名婢女走進屋內,光溜溜的劉辯趕快伸手捂住下體,一臉驚詫的睜圓了眼睛,向她們問道:“你二報酬何入內?”
見劉辯冇有說話,田豐眸子轉了兩轉,接著說道:“袁公生為漢臣,四世三公,世享漢室厚祿。雖說手握重兵,卻從未曾有過不忠之念!袁術雖與袁公同宗,卻企圖不軌,袁公早欲除之!當今長安之陛下,年事尚幼,且並無過人之處,袁公思忖再三,竊覺得殿下當儘快即位,號令天下豪傑,共同討伐董卓,改正漢室社稷,方為緊急。”
“回殿下!”保持著躬身抱拳的姿式,田豐對劉辯論道:“袁公路曾與袁公、曹公等人聚義酸棗,共同討伐董卓。義兵攻破洛陽,袁公路曾有不臣之言,是以袁公與之反目……”
“袁紹派來的是誰?”一邊與徐庶向外院走,劉辯一邊向徐庶問起袁紹使者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