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瓚之心,本王曉得!”劉辯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向田豐問道:“隻是對本王來講,公孫瓚不過是肌膚之癢,真正讓本王痛心疾首、欲先除之而後快的,隻要占有長安,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董卓!”
接受了劉辯整夜撻伐的唐姬,俏臉通紅,喘氣雖是均勻,卻能感受的到她有幾分怠倦。她那瑩潤的軀體上,泛著一層薄薄的紅暈,就好似重生兒皮膚普通的柔滑,也給她增加了幾分鮮豔。
見劉辯冇有說話,田豐眸子轉了兩轉,接著說道:“袁公生為漢臣,四世三公,世享漢室厚祿。雖說手握重兵,卻從未曾有過不忠之念!袁術雖與袁公同宗,卻企圖不軌,袁公早欲除之!當今長安之陛下,年事尚幼,且並無過人之處,袁公思忖再三,竊覺得殿下當儘快即位,號令天下豪傑,共同討伐董卓,改正漢室社稷,方為緊急。”
“來到安邑的,乃是袁紹帳前彆駕田豐。”跟在劉辯身後,徐庶小聲對他說道:“這田豐很有才乾,殿下與其應對,當須用心纔是。”
“袁紹派來的是誰?”一邊與徐庶向外院走,劉辯一邊向徐庶問起袁紹使者的環境。
傳聞劉辯來了,那人趕快回身,先是打量了站在徐庶身前的劉辯一遍,隨後抱拳躬身,深深向劉辯行了一禮說道:“臣下乃是冀州袁公帳下彆駕田豐,奉袁公之命,特來覲見殿下!”
與唐姬分袂已有好久,久彆勝新婚,全部早晨,劉辯耗損的體力,乃至要比他在疆場之上廝殺一場還要多些,身下的褥子也被汗水和一些其他的液體滲入,顛末一整夜的風乾,雖說是冇了多少水漬,卻殘留下了一片片曾被滲入的印跡。已近虛脫的他,現在正閉起眼睛,藉助就寢規複著體力。
聽到“智囊求見”這四個字,睡夢中的劉辯驀地展開眼睛,他想到了頭天剛進城時,曾對徐庶說過,第二天一早要親身訪問袁紹使者。
“袁公差矣!”田豐提起要劉辯即位為帝,劉辯趕快擺了擺手,對他說道:“本王雖曾為大漢天子,卻畢竟是未保得漢室江山。身為漢室血脈,如此屈辱,本王始終難以介懷。董卓未除,朝堂社稷尚在賊人之手,本王又如何會做出與兄弟爭奪天下之事?自本王舉兵河東以來,所思所想,不過是攻破長安,匡扶當今陛下。對做天下之主,早無念想。即位一事,切莫再提!”
“殿下所言不差!”徐庶先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接著彷彿還要說甚麼,可話到嘴邊,卻並冇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