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婢女在劉辯與管青麵前的桌案上擺放起酒食,那女子則取出火折,將屋內的白燭儘數撲滅。
領舞的舞娘快步向劉辯與管青靠近了一些,雙手抱著一隻腳踝,將一條**高高抬起。
“願!”舞娘低著頭,輕聲應了一句,隨後便站在一旁再不言語。
“敢問二位先生,本日是在此過夜,還是……?”點起屋內的白燭,女子轉過身,麵對著劉辯向他輕聲問了一句。
“諾!”劉辯論出一應所花財帛均到前將軍府中支付,那女子愣了一下,隨即便應了一聲,臉上的神情也要比先前恭謹了很多,向後退了兩步,接著便轉過身走出後堂。
“來人!”那舞娘說了個願字,劉辯當即便扭過甚,朝門外喊了一聲。
被劉辯點名侍寢的舞娘緊跟在二人身後,也出了後堂,雙手交疊於身前,低垂著頭,快步向供客人過夜的客房走著。
窗外的暮色垂垂濃厚,溫和的燭光鋪滿了整間後堂,在燭光的映照下,舞娘那婀娜的身姿更加顯得輕巧、妖嬈。
“引領我等前去客房!”劉辯站起家,扭頭看了一眼站在桌邊的舞娘,對那婢女說道:“徹夜我二人由她一人侍寢!”
坐在劉辯側手邊的管青剛端起一觴酒,正湊在唇邊細細的品啜著。聽到舞娘說出這個“願”字,她不由的擰了擰眉頭,臉上現出了一抹不耐和鄙夷。
扭頭看了一眼這些天可貴一本端莊的劉辯,管青點了下頭,並未多說甚麼,隻是下認識的將一隻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上。
這是一間比前廳要小很多的小廳,廳內隻擺放著六張矮桌,雖說有位樂娘正彈奏著瑤琴,可整間廳裡倒是一個客人也無。
跟著婢女走向客房的路上,聽到身後傳來那舞娘細碎的腳步聲,劉辯心內一陣陣不是滋味。
酥胸高挺,在輕紗掩罩下,飽滿的胸脯上,那兩粒粉色的葡萄也是若隱若現,凡是撫玩的是個男人,都是極難禁止住引誘,忍不住想要上前將那兩顆剔透的芳香叼在口中,細細品咂。
待到劉辯點了下頭,那女子領著兩名擺放好酒食,端著托盤立於一旁的婢女退出了後堂。
“一間?”女子並未立即解纜,而是一臉蒼茫的望著劉辯,非常不解的說道:“莫非二位先生……”
剛進後堂,夕照的餘暉還能從視窗透進屋內。垂垂的,太陽完整落到了地平線以下,房間內的光芒已是暗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