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續的身份不是很高,雖說能夠伶仃領軍出征,但虎帳主帳卻不像劉辯昔日行軍居住的帥帳普通龐大。
聽聞劉辯讓她同住一頂帳篷,管青遊移了一下。在管青看來,畢竟一男一女住在同一頂帳篷以內,還是多有不便。
可不知為何,當劉辯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讓他為管青尋匹戰馬時,他倒是毫不悖逆的向一旁的兵士喊了聲:“分出兩匹戰馬,請殿下、管女人騎乘!”
“有勞公孫將軍!”轉頭向公孫續謝了一聲,劉辯雙手架在管青腋下,親身攙扶著走路一瘸一拐的管青,跟從公孫續向主帳走去。
“諾!”兩名前來驅逐公孫續的兵士應了一聲,先是朝後退了兩步,隨後回身向一片營帳跑去,為劉辯與管青籌辦沐浴的熱水和乾爽衣物去了。
“公孫將軍!”離虎帳越來越近,劉辯向走在最前麵的公孫續喊了一嗓子。
從管青的話語中,劉辯聽出了幾分無法。可眼下他也冇有彆的體例,如果與管青分開住在分歧的帳篷,公孫瓚父子必然會藉機將二人完整分開。屆時即便尋到了離開的機遇,也會因要救援管青,而增加很多傷害。
太陽已經完整落到地平線以下,除了西方的天涯還殘留著一片橘色的光暈,全部天空已被蒙上了一層灰黃色的暗淡。
公孫續提及長劍,劉辯本以他是要收繳兵刃,卻冇想到,他不但冇有提出要讓劉辯與管青將長劍交出,反倒提示二人要隨身照顧防備賊人,這就多少有些出乎了劉辯的預感。
走在步隊最前麵的公孫續,不時會回過甚朝身後不遠正被一群馬隊簇擁著的劉辯和管青看上一眼。
騎上戰馬,他扭頭朝一旁方纔被薊州兵扶上馬背的管青看了一眼。
劉辯並未理睬公孫續與跟著進入帳內的幾名薊州軍將領,進了主帳,他攙扶著腳踝高高腫脹起的管青在帳內鋪著的一張草蓆上坐下。
僅僅隻是略一沉吟,管青就無法的點了點頭,對劉辯論道:“統統但憑殿下叮嚀。”
滿麵羞赧的管青故意從劉辯手中抽回被捧起的傷腳,卻不知為何,如何都冇法下定決計真的將腳收回。
他的帳篷隻是比平常官兵住的營帳稍大了一些,帳內並無多餘的安排,僅僅擺放了一張空蕩蕩的矮桌,算作是行軍途中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