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現在已是將軍妾室,將軍尚未安息,奴家怎能歇下?”微微躬身站在趙雲身後,喬晚娘兩頰已是一片酡紅,輕聲應了趙雲一句,卻並未依他叮嚀回房安息。
看著絲絹上的一行小字,劉辯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把寫著字的絲絹重新放進錦囊,走到一隻燭台旁,湊著燭火,將那隻錦囊燒掉。
看著趙雲,喬晚孃的臉頰竟不知不覺的紅了一紅,舞姿也稍稍的呈現了些許不對。
他讓親兵將屋內白燭儘數撲滅,屏退了親兵,才從懷中摸出一隻斑斕小囊,將小囊翻開,從內裡取出一片寫著小字的絲絹。
“大丈夫怎能無妻?”趙雲看了喬晚娘一眼,站起家抱拳正要對劉辯論話,劉辯底子不給他說話的機遇,朝他擺了擺手說道:“本日本王做主,子龍且納了晚娘為妾,待到今後,本王再為你尋個流派相稱的女子,娶為正妻。”
他微微一笑,把臉轉向了趙雲,隻見趙雲已跪坐在矮桌後,目不斜視的撫玩著喬晚娘歌舞。
“某乃一介武夫。”趙雲轉過身,麵朝著喬晚娘,抬高了聲音對她說道:“疆場之上,槍戟無眼,恐今後孤負了女人……”
說著話,他扭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典韋等將軍,向王匡說道:“本王有一事相求,不知太守可否應允?”
趙雲生的是麵若覆玉、唇入塗朱,剛猛中透著一副恰好佳公子的姣美,一身銀甲白袍,更是烘托的他英偉不凡。高高挽起的髮髻上,罩著一隻銀質的冠子,也給他增加了幾分俶儻。
不過屋內坐著的世人,曉得樂律的或許另有一兩位,可曉得歌舞的倒是冇有。賞識歌舞,對他們來講,不過是旁觀舞娘婀娜的身材罷了。
“太守!”彆離看了滿臉驚詫的趙雲和一臉嬌羞的喬晚娘一眼,劉辯扭頭望著王匡,對他說道:“本王擅作主張,不曉得太守可否捨得將晚娘贈送趙將軍做妾?”
“殿下!”正旁觀著歌舞,坐在左邊的王匡小聲喚了劉辯一句。
趙雲起家,周倉也跟著站了起來。他正要抱拳向劉辯論話,劉辯就朝他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有子龍一個回絕受賞,已是讓本王非常尷尬,元福莫不是也要如此?”
當然,劉辯也不是個懂歌舞的人,但他卻能看出喬晚娘在看著趙雲時,臉頰刹時現出一抹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