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兵士將二人推動屋內,此中一名兵士在折回門外時,還不望將房門關上。
酒坊俄然被圍,正在內裡喝酒的客人們被嚇了一跳,一個個渾身顫抖著,望著內裡的官兵。
“都彆哭了!”麵朝著坐地上嚎啕的十幾個布衣,楊奉大聲喝道:“城內暗伏刺客,企圖對殿下不軌,我等放火,乃是為了斬草除根!你等嚎啕甚麼?”
“拚了!”烈焰越燒越旺,酒坊中慘嚎連連,俄然屋內慘嚎中傳出一聲絕望的號令,緊接著房門被人從內裡拉開,一群身上燃燒著火焰的男人從內裡衝出,揮動著長劍,向楊奉帶領的官兵們撲了上來。
他們並不曉得,就在他們起家的那一刻,離他們隻要兩百多步開外的處所,數百名身穿大紅衣甲,手提樸刀、盾牌的兵士正冬眠在草叢中,冷靜的望著他們。
“諾!”數百名兵士齊齊抱拳,應了一聲,列著步隊望著不遠處還在燃燒著熊熊烈焰的火場。
城內城外兩處截殺刺客的同時,周倉領著一隊百餘人的官兵,參虎帳中跑出,徑直奔向郡府。
“你們歸去!”朝堂倌和掌櫃瞪了一眼,楊奉向屋內噥了噥嘴。
“我的家啊!就這麼冇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怔怔的盯著被拆成廢墟的家看了好一會,一屁股坐在地上,兩手不住的拍打著大腿,如喪考妣般的扯著嗓門嚎了起來:“這今後的日子可讓人如何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