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府前院,即將隨行的百餘名親兵一手按著劍柄,另一隻手牽著戰馬韁繩,筆挺的立在院內,等候著劉辯和趙雲。
對儒家學說,劉辯並冇有特彆深切的研討,這番談吐也是之前閒暇時看書,從書中學來,不想本日倒是在禰衡身上用了。
“陌刀沉重,且極耗精鐵。”提起陌刀,徐庶臉上現出一抹難色,對劉辯論道:“將長槍營的兵刃全數換成陌刀,恐一時三刻整備不齊!”
從一名親兵手中接過韁繩,劉辯翻身躍上馬背,待到趙雲和親兵們也都上了馬,纔對世人一揮手說道:“解纜!”
“持續監督郡府,一有異動,馬上向我稟報!”四名黑衣人出了門,迎門坐著的黑衣人仰臉看著站在屋內的堂倌,向他叮嚀了一句,隨後襬了擺手。
不等禰衡回過神來,劉辯把手一揮,對他說道:“一屋不掃,何故平天下?先生縱有大才,也且請歸去考慮再三,如有所想,本王隨時恭候!”
劉辯連續串的題目,把禰衡也給問的有些愣了。
“趙雲跟從!”提起趙雲的名字,幾個黑衣男人相互看了一眼,迎門坐著的男人眉頭緊緊擰了起來,對另幾個男人說道:“聽聞那趙雲一槍刺死了夏侯英,此番刺殺弘農王,定然是避不開他。屆時遴選二十名兄弟,纏住趙雲,其他人極力擊殺劉辯!”
“殿下仁德戴天,善待俘虜,河東軍將士想來已是有所耳聞!”騎馬走在劉辯身側,望著遠處那片如同烏雲般獵獵翻飛的戰旗,趙雲對劉辯論道:“隻是河東軍新近投誠,殿下便隻帶領一百多人前來探視,實在是過分冒險!”
田野非常空曠,但是自從出了北城門,劉辯卻冇瞥見過一個在城外居住的百姓。碧草隨風搖擺,揭示著它們婀娜的身材,更是冇有哪怕一隻牛羊享用這豐美的水草。
“風俗是能夠竄改的!”騎馬緩緩向前走著,劉辯抬起馬鞭,朝前麵那片翻飛的戰旗指了指,對趙雲說道:“當日涑水河邊,河東軍與你我尚且是殺的天翻地覆,兩邊將士耗損均非常慘痛,誰又能想到,不過一個多月,全部河東官兵竟會全都換上我弘農王的戰旗?”
堂倌應了一聲,退出小屋,從內裡將房門關上。
夏天的田野,綠意蒼翠,各處都是青青的碧草,遠處群山也如同穿上了一件深綠色的厚厚絨衣,在陽光的暉映下,抖擻著興旺的朝氣。
領著步隊在街道上不急不緩的行進著,劉辯等人的身影很快消逝在街道的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