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門口,陶虎與其他親兵一同站在門的兩側,劉辯和陶浣娘則徑直進了屋內。
再過幾日,探馬肯定了白波軍的動靜,雄師就要開出這座城池,屆時大陽將成為一座空城,不管是誰占有了此處,都不成能像他一樣,給百姓寬鬆的餬口空間。
“有好處,他們如何不會出兵?”徐庶微微一笑,對劉辯論道:“三月前,子龍將軍帶回的大車,命人裝滿泥沙、草根,扮作糧草,由少量官兵護送,本日解纜運往下陽,做出要鄙人陽屯糧備戰的假象。白波軍得知我軍將鄙人陽阻擊他們,定然會傾巢而出,力求將我軍擊潰!而我軍則趁機偷偷暗藏至顛軨阪一帶設伏,一旦白波軍呈現,馬上掩殺,此戰可成!”
領著幾名親兵徑直走上校場高台,劉辯雙手背在身後,看向正忙著練習的官兵。
聽著徐庶的戰略,劉辯不住的點著頭,對他說道:“智囊可詳細安排,此戰不但要攻破白波軍,我軍還要占有虞城,趁機拓展權勢!讓全天下人都曉得,我劉辯不但能逃出洛陽,將來另有才氣打歸去!”
離樸刀營不遠,一排排手持長槍的兵士也列著整齊的行列,端著長槍,不住的向前挑刺著。
“殿下疼惜浣娘,才讓部屬做了親兵!”微微躬著身子,陶虎一臉恭謹的對劉辯論道:“部屬定會好生庇護她!”
馬隊練習著騎術,弩兵成排成排的向遠處的標靶開釋著弩箭。全部校場,充滿著一股肅殺的氛圍。
陶浣娘回絕的乾脆果斷,實在有些出乎劉辯的料想,他愣了一下,看著陶浣娘,過了好一會,纔有些無法的對她說道:“我是要去兵戈,帶你在身邊,還要牽掛著你的安危!”
每個官兵臉上的神采都很凝重,他們手中樸刀斜斜朝前劈出,在陽光的暉映下,一柄柄樸刀閃動著森冷的寒光。
“直指下陽的乃是韓暹所部!”看著輿圖上標明的白波軍漫衍,徐庶對劉辯論道:“白波軍以楊奉、郭太所部為精銳,韓暹、胡才部不過是不堪一擊的老弱之旅,從圖上標註看來,韓暹部抵近下陽,隻不過是摸乾脆的進犯。真正的背工,應在楊奉、郭太所部。”
看著滿麵羞紅、低垂著頭站在身前的陶浣娘,劉辯也感到有些無法。
“此處!”徐庶抬手指著輿圖上標註著顛軨阪字樣的地區,昂首看著劉辯論道:“此處乃是虞阪運鹽古道最為侷促的地點。出吳山,在顛軨阪一帶,有片開闊地!我軍乃是重設備為主,適合在開闊地展開雄師對決。放韓暹所部前去下陽,我軍主力推動到顛軨阪埋伏,在此處伏擊白波軍精銳,可一舉將其擊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