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敵會因為下雨,不打擊我們嗎?”扭頭看了徐庶一眼,劉辯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對他說道:“軍中多新兵,士氣降落、戰役技術也很陌生,領著他們出征,不過是在糟蹋他們的性命!本王籌算,在大陽駐紮三個月,待到夏季到臨,再行北上!”
步隊左邊,騎著一批棗紅戰馬,身穿皮甲,麪皮白淨很有幾分文士風采的,不是徐庶又能是誰?
雨點落在紙傘上,敲出一陣“劈劈啪啪”的輕響,踏著被雨水滲入的路麵,劉辯領著一隊親兵,快速朝著城頭方向走去。
“莫非殿下……”劉辯的話剛說到這裡,徐庶就一臉恍然的看著他說道:“莫不是軍中官兵口糧充沛,而平常百姓的口糧卻……”
剛上城頭,他就看到遠處有著一片在風雨中飄搖的戰旗,正向著城池靠近。
烏雲掩蔽著天空,厚重的雲層中,偶爾有一兩片稍薄些的處所,透射出烏黑的亮光。
城外的軍隊越來越近,騎馬走在最前麵的倆人,也垂垂的在劉辯的視野中清楚起來。
“是啊!”站在劉辯身後,陶浣娘望著迴廊外的雨幕,輕聲說道:“已下了十多日,如果再不止歇,恐又是一個災年!”
“殿下!”正扶著雕欄,聆聽雨打樹葉的聲音,劉辯的身後傳來了陶浣娘輕柔的聲音。
固然探馬已然證明正向城池靠近的就是徐庶的步隊,可劉辯卻不能犯險。萬一諜報有誤,等閒開門,將會招來冇法挽回的喪失。
離虎帳另有一些間隔,遠遠的徐庶就聽到了虎帳裡傳出陣陣喊殺聲。
站在屋外的迴廊上,劉辯雙手扶著雕欄,冷靜的望著天涯垂掛下的雨簾。
“周倉!長槍營由你批示!”典韋領了號令,劉辯接著對周倉和徐庶說道:“元福善於戍守,而長槍營是野戰中的戍守利器,交與元福最為合適不過!至於強弩營,便要勞煩智囊親身練習了!”
劉辯並冇有立即號令守城官兵翻開城門,他雙手扶著城垛,凝睇著遠處。
聽著喊殺聲,他快走了兩步,跟上劉辯,小聲問道:“殿下,天降大雨,將士們莫非還在練習?”
“智囊、典韋將軍,二位辛苦!”先是托住徐庶的雙臂,把他扶了起來,劉辯又彎下腰,將半跪在雨地中的典韋扶起,對他們說道:“本王一向算著你等返回的日子,本日終是將你等都盼了返來。”
看著劉辯,徐庶的目光中閃動著期許的神采。雖說劉辯的安排稍顯大略了一些,可徐庶卻能看出,如此一來確是能夠很快建立起一支刁悍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