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將軍!”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蒼茫,劉辯雙手背在身後,麵朝著他們說道:“元直方纔帶來動靜,劉辟明日一早將會親身到黃河岸邊驅逐本王,隻不過他並非至心要接本王過河,而是要在本王渡河後,將本王殺死在河岸邊……”
唯獨周倉,臉上另有些不平,他眉頭擰的更緊,沉吟了一下,向徐庶問道:“先生乃是劉辟帳下幕僚,我等如何放心將殿下安危交於先生?”
與劈麵河岸間隔甚遠,劉辯看不清對岸到底來了多少人,隻能看到領著那群黃巾兵的,是個騎著白馬的黃巾將軍。
“明日周將軍帶領主力,尾隨殿下渡河……”徐庶的視野最後逗留在了周倉的身上。
行軍兵戈,能有一頂帳篷,對分開洛陽後,常常大寒天露宿荒漠的劉辯來講,這已算是一種豪侈。
徐庶給周倉解釋為何要讓劉辯先過河的時候,趙雲、典韋相互看了一眼,都是點了下頭。
“周將軍放心!”趙雲一手按著劍柄,朝周倉點了下頭,對他說道:“除非賊人先殺了某,不然定無人能傷及殿下一根指頭!”
看出周倉對他不平,徐庶隻是微微一笑,隨前麵朝著趙雲說道:“趙將軍明日遴選一些精乾兵士,伴同殿下一同過河,統統兵士帶上盾牌,務需求保得殿下全麵!”
劉辯上前扶著徐庶,對他說道:“元直要走,本王甚是不捨,且容本王親身送元直到河邊!”
“好暴虐的心腸!”劉辯的話剛落音,趙雲就擰著眉頭,雙手抱拳對他說道:“子龍自投效殿下,尚未建得寸功,明日子龍願為殿下取劉辟項上人頭!”
躺在並不算很豐富的鋪蓋上,劉辯睡的正苦澀,帳彆傳來了趙雲的聲音:“殿下,天已大亮,河岸劈麵已來了支頭裹黃巾的步隊。”
渾濁的水流卷著泥沙,沿著寬廣的河床緩緩流淌,掀起的細浪翻卷著白花,收回一陣陣“嘩嘩”的水響。
可週倉對劉辯,倒是打心眼裡佩服,在劉辯論出未出處徐庶做智囊的話後,他也並冇有提出貳言,隻是應諾的時候語氣稍稍顯得有些生硬。
唯獨周倉,跟從劉辯光陰最久,建的功業也最多,之前也見過徐庶。在他看來,徐庶並無甚麼了不得,可劉辯卻恰好對徐庶是鐘愛有嘉,實在讓他感到有些不忿。
“天子之位殿下遲早要取!”雙臂被劉辯托著,徐庶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他說道:“隻是現在不成取!現在殿下要打的燈號,應是以勤王為名,待到誅殺董卓,率天下群雄進駐洛陽,皇位不過是囊中之物耳。若現在殿下便直言要取回皇位,忠於當今陛下的群雄恐怕也是一大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