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真如神人普通。”一雙充滿了崇拜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劉辯,唐姬嘴唇微微發著顫,不無衝動的對他說道:“竟是連這等古怪的樹木都認得,能夠跟從夫君分開洛陽,真是妾身此生莫大的福分。”
劉辯正以一種帶著關愛的目光看著她,那目光溫和的就像水普通,二人隻是相互看了一眼,唐姬就覺著渾身暖融融的好不舒暢。
實在剛纔唐姬也一向在反覆這個行動,隻是因為當時發明瞭這株西南樺,劉辯並冇有太多留意唐姬的非常。這會二人都解了渴,唐姬這藐小的行動,就冇能再逃過他的眼睛。
“由此看來弘農王自十常侍禍亂朝綱以來,一向是深藏不露,他所要獲得的,不過是奪回帝位罷了。”賈詡微微躬著身子,對董卓說道:“冀州袁紹,本就對相國行廢立之事不滿,如果讓弘農王達到虎牢關,恐會後患無窮。”
“冇……冇甚麼。”劉辯俄然這麼一問,把唐姬問的一愣,她趕緊搖了點頭,結結巴巴的答了一聲,臉倒是變的有些紅了。
將唐姬腳上的水泡全數撚破,劉辯從衣衿上撕下一條布,緊緊的把布條裹在她的腳上,隨後才幫她把鞋子穿上。
甜爽而清冷的汁液進入口腔,刹時減緩了乾渴。劉辯吸了好一會,直到過足了癮,他才直起家子,滿足的長歎了口氣。
“這類樹叫櫻桃樹,另有個名字叫西南樺。”喝飽了的劉辯抬起衣袖抹了把嘴,對唐姬說道:“它不但樹汁能喝,還能結出好吃的果子。不過按常理來講,應當隻要西南地區纔會發展,這裡為何也能見到,倒是讓人有些不解。”
“夫君不消擔憂,妾身受得!”一隻腳被劉辯捧在手中,唐姬低著頭,輕聲應了一句,腿一彎就想把腳從劉辯手裡挪開。
站在樹下,他伸手揭開一塊樹皮,把被揭掉樹皮的那塊樹乾上的浮灰給擦掉,掄起柴刀,朝暴露的樹乾上狠狠的劈了下去。
不遠處一株高二三十米的大樹呈現在他的視野中。看到這棵大樹,劉辯不由的“咦”了一聲,臉上的神采也多了幾分驚奇。
那是一株樹乾筆挺粗長的大樹,四周的樹木多是高大的落葉喬木,可這棵樹在喬木林中卻又是非常的出眾,矗立的樹乾和高高探出林子的傘狀樹冠,讓它在這片林子裡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蹲在她麵前、正為她撚著水泡的,是個有擔負、有膽識並且又細心入微的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