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樸重的典韋更是把周倉拉到一旁,小聲問了句:“那位先生是何人?為何殿下對他如此密切?”
被劉辯攬著肩膀,在朝帥帳走的路上,徐庶一向在和劉辯論著些道聽途說的關於劉辯的事蹟,並未提及劉辟要侵犯劉辯的事情。
“單福!”看著劉辯和徐庶的背影,周倉一邊與趙雲典韋並肩跟在前麵走著,一邊撇了撇嘴小聲說道:“他倒是懂些劍術,也未見有何過人之處,隻是不知殿下為何對他如此靠近。”
泛著粼粼波光的黃河河床上,四名黃巾軍兵士正站在渡船的船頭和船尾,用力的撐著船朝河岸劈麵行去。
“不但如此!”徐庶笑著搖了點頭,對劉辯論道:“五千兵馬如果歸了殿下,白波軍得了動靜,必然不敢長驅直入,而他們西進又會管束董卓。董卓一麵廂要調兵防備白波軍,一邊要分兵鎮守虎牢關,還要以大量人手擯除洛陽百姓遷往長安,殿下正可藉此機會,從董卓手中獲得更多的好處,不但是能給董卓迎頭痛擊,還可讓天下豪傑看到殿下氣力正每日愈上。待到豪傑鹹來歸附,這天下……”
到了帥帳近前,劉辯領著徐庶走進帳內,周倉等人則站在帳外等待。
一向守在帳外的趙雲等人聽到劉辯的喊聲,翻開帳簾,走進帳內。
不過劉辟並冇有想到,徐庶來到劉辯的營地,為的並不是騙劉辯過河,而是要把他的打算,通盤托給劉辯曉得。
劉辯雙手托著徐庶的手肘,將他扶了起來,把他重新到腳細細打量了一遍,才笑著說道:“元直,一彆數日,還是老模樣!”
站在河岸邊上,劉辯望著河中間那艘也撲滅了火把的渡船,對身後跟著的周倉說道:“讓目力普通的兄弟們備好弓箭,謹防有人夜間劫營!”
“竟有此事?”不等徐庶把話說完,劉辯眉頭微微擰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在帳內來回踱了兩圈,纔對徐庶說道:“如果真如元直所說,劉辟是要對本王下毒手!此時本王再柔嫩寡斷、婦人之仁,不但會喪了自家性命,還會扳連了跟從本王的兵士們!”
“本王倒是冇想那麼多!”聽了徐庶的話後,劉辯上前兩步,抓住徐庶的手,對他說道:“這些日子,本王一向在深思該如何與董卓周旋,元直一番話使得本王豁然開暢,自本日起,元直便是本王的智囊!”
那兵士得了號令,回身朝營帳內跑去,冇過量會,很多營帳裡都鑽出了兵士,這些兵士出了營帳,一個個取出短弓,將箭矢扣在弓弦上,瞄向了正朝河岸邊行來的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