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年紀雖幼,卻非常人!”周倉和典韋正說著徐庶,與他們並肩走著的趙雲說道:“他靠近的人,必然有過人之處,隻是我等尚未瞭然。”
“五千兵馬!”徐庶微微躬著身子,雙手抱拳對劉辯論道:“劉辟麾下五千精兵,皆是當日邙山一戰,隨他北逃的精乾,如果能得了這五千兵馬,對殿下大業也是一場助力!”
“不成!”徐庶的話剛說完,劉辯就趕緊擺手說道:“雖說本王與劉辟並無太深友情,可前番在邙山一帶相遇,他確切禮數有嘉,本王如何能痛下毒手侵犯於他?”
那兵士得了號令,回身朝營帳內跑去,冇過量會,很多營帳裡都鑽出了兵士,這些兵士出了營帳,一個個取出短弓,將箭矢扣在弓弦上,瞄向了正朝河岸邊行來的渡船。
“單福!”看著劉辯和徐庶的背影,周倉一邊與趙雲典韋並肩跟在前麵走著,一邊撇了撇嘴小聲說道:“他倒是懂些劍術,也未見有何過人之處,隻是不知殿下為何對他如此靠近。”
一旁的典韋為人粗暴,本就不如何愛用腦筋去思慮過於龐大的題目,聽周倉和趙雲這麼一說,也就不再多去深思徐庶到底有何本事。
扭頭朝舉火把的黃巾兵點了下頭,徐庶又轉過臉麵朝著對岸的河麵。
拿著火把的黃巾兵見徐庶點了頭,右手持著火把高高舉起,迎著河風擺佈搖擺起來。
自從前次在邙山遇見劉辯,徐庶的心內,已認定了劉辯是個成績大事的人物,早已將他當作了值得依托的主公。
被劉辯攬著肩膀,在朝帥帳走的路上,徐庶一向在和劉辯論著些道聽途說的關於劉辯的事蹟,並未提及劉辟要侵犯劉辯的事情。
“殿下仁義,彆人恐怕倒是想要置殿下於死地而後快!”劉辯剛回絕徐庶的發起,徐庶就輕歎了一聲,對他說道:“今晚我來此處,確是劉辟要我奉告殿下,明日一早他將在黃河岸邊恭迎殿下。隻不過,殿下一旦登陸,他便會當場將殿下誅殺,並篡奪殿下麾下兵馬……”
劉辟如果冇有想過關鍵劉辯,徐庶或許還會留在他軍中一些光陰,幫他批示運營,與董卓軍周旋。
站在船頭,聽著黃巾兵撐船收回的水響,徐庶心頭莫名的感到一陣苦楚。
“向來晚睡,太早反倒睡不平穩。”劉辯伸手摟著徐庶的肩膀,引著他朝帥帳走去,一邊走,一邊對他說道:“聽聞對岸來了渡船,本王親身前來檢察,不想竟是元直。”
他畢竟還是壓服了劉辟,讓他親身前去劉辯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