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泛著金色光波的河床,劉辯已是恨不得立即生了翅膀飛到河岸劈麵。
“渠帥饒命……”雙臂被劉辟的親兵扭住,兩個黃巾兵腰彎的如同大蝦普通,掙紮著扭解纜子,滿臉發急的抬眼望著劉辟喊道:“周倉實在短長,又帶著百餘馬隊,我等如何會是敵手?”
“殺了弘農王,奪了他的兵馬,也是少了後顧之憂!”見徐庶滿臉不解,劉辟嘴角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對他說道:“本帥籌算明日到黃河岸邊驅逐弘農王,待他度過黃河,不等立穩腳根便一舉將他擊殺,智囊覺得如何?”
這文士不是彆人,恰是劉辯一向在尋覓的徐庶。自從前次在邙山隨劉辟分開,雄師被牛輔麾下官兵衝散,他就一向在暗中刺探著劉辯的動靜。
落日的餘暉鋪灑在奔騰的河麵上,河床在橘色霞光的映照下,泛著金粼粼的波光,兩岸的渡口也被蒙上了赤色的薄幕。
騎著馬將近衝到劉辯近前,馬背上的兵士一勒韁繩,戰馬長嘶一聲,人立而起。
“諾!”報訊的兵士應了一聲,趕快站起,跑到戰馬旁,翻身跳上馬背,揚起馬鞭,“啪”的一甩,策馬朝著南麵去了。
“本帥馬上命人過河麵見弘農王,奉告他,本帥明日一早在河岸邊親身恭迎!”劉辟並冇發明徐庶神采裡的異狀,仍然是滿臉對勁的對他說道:“智囊隻等明日看本帥如何取他首級便是!”
此次劉辯出兵,並非為了奪回洛陽,而是要給董卓一個上馬威,藉著進犯董卓,抬大名譽並生長力量。對於白波軍南下,他並不是非常體貼,他體貼的隻是當初與劉辟一同拜彆的徐庶。
徐庶話說的並非冇有事理,劉辟沉吟了一下,纔有些不甘心的朝那兩個親兵擺了擺手說道:“臨時將他們全都押下去把守起來。”
周倉應了一聲,回身安排官兵們在黃河岸邊紮下營寨去了。
“抓住你等的果然是周倉?”盯著站在帳內的兩個黃巾兵,劉辟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子中刹時閃過一抹寒光,冷聲向他們問了一句。
“將士們,快些用飯,我等有事做了!”急著曉得徐庶在不在劉辟的步隊中,劉辯已是半晌也不肯多等,他扭頭朝正在用飯的官兵們大聲喊了一句:“過了黃河,我等去找劉辟討要些酒肉來吃!”
劉辯的步隊在黃河岸邊紮下營寨,與此同時在黃河南岸,離岸邊隻要五六裡的野地裡,一片佈局緊緻的營帳與河岸遙遙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