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本年是哪一年啊?”
剛纔這中年人就說過一次,再次提起,韓言更是不明就裡,隻好出聲扣問。
聞聲中年人說內裡的事情,韓言來了興趣,畢竟是甚麼都不記得了,從速體味一下內裡的環境也是好的。
剛纔脫口而出的話,此時想來韓言卻非常難為情,本身究竟是為甚麼纔會說出這類話來?真是奇特。
被韓言一句話給驚醒的中年人,這才一個激靈從本身的思考當中回過神來,從速出聲答覆道。
見韓言開口喊本身,中年人這才長出一口氣,笑了開來。
不過,比擬較這個父親的設法,韓言更在乎的是本身腦海中閃現出來的東西,“黃巾軍?張角?大賢能師?”
此時韓言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說了這麼久,連本身是誰都未曾說過,這個‘爹’究竟是有多不靠譜纔會如許!
聽中年人這麼說,韓言的腦海當中漸漸地閃現出了這其中年人的身影,固然不敷雄渾,但是寬廣的背脊倒是那麼令民氣安。
“額……這個,為父也是不曉得啊,這去洛陽的路上你就病倒了,為父隻能是在荒無火食的山野當中找這一間廢墟臨時度日了。”
當腦海中閃現這些東西的時候,韓言直接就開口了,臉上還儘是震驚之色。
“我彷彿……忘了很多事……爹,我是誰?”
提及外邊的情勢,明顯是不如何悲觀,不然中年人也不至於長歎短歎的了。
“嗨!不管了!隻要你安然度過這個災害就成,現在內裡兵荒馬亂的,再在這裡待下去但是了不得!”
這個題目韓言本來是早就該問的,但是韓言一向想不起事情來,思路也就不免有些混亂,是以現在才問出來。
聽中年人這麼一說,韓言腦海中俄然閃現出一個似笑非笑的長鬚羽士的身影來,而這腦海當中的羽士,彷彿還在對著韓言點頭表示!一時候,韓言不由得驚叫出聲。
見韓言的精力還是不錯,中年人也是放下心來,也開起了韓言的一些打趣。
“你……唉!也是,你都忘了本身是誰了!內裡黃巾軍正在殘虐,隻不過氣數已經進了,現在就怕這最後的一些餘孽出來反叛,我們父子倆但是處理不了的!”
“不是,我隻是感覺,彷彿想起來了點甚麼,隻是……我記不太清,之想起來有一個長鬚道人,然後就記不得甚麼了。”
思前想後,韓言把事情說了個大抵,至於那有些詭異的事情,韓言倒是坦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