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邕這一家三口被帶離以後,大廳以內的侍女也都被韓說趕了出去,全部大廳當中就剩下了韓言和韓說兩人。
“多大?彷彿是十七了……”
蔡邕還想說些甚麼,隻是不管蔡邕如何說,韓說卻不肯意聽了,直接讓蔡邕帶人下去歇息。
春秋的題目韓文倒是跟韓言說過,貌似韓言這十七歲的生日還是在昏倒當中度過的。
“哦?請我恕罪?你有甚麼罪惡?隻不過啊!可惜那蔡家的閨女是跟你冇有緣分了!”
走來走去,走去走來,韓說竟然帶著韓言來到了之前的花圃當中。半夜時分,花圃當中底子就冇有點燈,隻要那昏黃的月光灑在地上,勉強照亮了前路。
蔡琰這時候已經是羞紅了臉了,聞聲蔡邕問話,就要開口。
韓說挑選了最簡樸的體例,讓韓言有甚麼說甚麼,先容一下本身,也免得本身一個個問再一次次絕望了。
“……”
隻不過固然有些慌亂,但是後邊的題目還是要持續,韓說清算了一下思路,接著問道:“那……你本年多大?”
成為這位垂白叟的養子,衣食福貴天然是不必多說的,至於當官的機遇則被韓言忽視了,畢竟之前在韓文的屍身之前立過誓詞,韓言不太情願違背;那不做模樣,韓言就要去當下人了,固然不曉得這韓府當中的仆人與內裡的那些仆從的報酬有多大不同,但是去當下人如何看如何不是個好挑選。
“唉!孩子,你冇有甚麼想說的嗎?”
韓說在剛纔問出題目以後就想了很多種能夠,不過再如何說也不過是司隸校尉部,十二州刺史部和西域長史府這麼幾個處所的人,現在韓言這一說不曉得,白叟家是傻眼了,這第一個題目就說不曉得,前麵還能問嗎?
“彷彿……”
韓說一把拉住蔡邕,順帶大聲開口,打斷了蔡琰剩下的‘爹做主’。如此,這一場事情就算是給扯開了。
固然韓說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儘是不容回絕的意味,隻不過非常的溫和,讓人冇法產生對抗的情感。說著話,韓說轉過身去,漸漸地向著大廳前麵走去。
“這……但憑爹……”
韓言也是真的沉默了,這類環境下本身能說甚麼啊?莫非上去就抱住對方的大腿哭著喊著要人家收本身當兒子?或者說一臉高冷的回絕對方然後脫下公子的衣服去倒馬桶?這類事情,總要對方先開口提及纔好應對,本身是不能先開口的。
“實在……我不曉得他是不是我爹,隻不過他待我就是親兒子,我天然要以親兒子的身份對他。至於為甚麼來這裡……實在是我爹他要來,成果進洛陽之前就病死了,我這冇有體例纔會做這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