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曉得了。”劉封有力的道了一聲,緩緩的躺在了榻上,閉上了眼睛。
兩個士卒見此相視了一眼,上前幾步,為劉封蓋好了被子。在輕手重腳的退了下去。
劉封清楚的曉得這一點,現在的藥膏甚麼的,塗上去絕對冇有甚麼清冷的感受,反而是一種火辣辣的疼痛。
回營後的劉封可冇有陳大設想中的那般平靜,疼的直顫抖。
不過,為了軍隊能練習膽色,這些痛苦都不算甚麼。固然劉封內心偶爾會苦笑一聲,自作孽,不成活。但卻毫無牢騷。
“三日內,勿要下床。”大哥的士卒做完這統統後,冇有立即退下,而是輕聲提示道。
“突進,刺胸,殺。”
劉封曉得本身並不是甚麼鐵漢,他平生最怕疼。做完那看似不成能的練習,實在是一股信心在支撐著他。
腳掌上的皮,厚的幾近刀劍難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