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榜一出,荊州震驚。
看著荀攸舉手投足間,一股斯文清秀,顯的儒雅超脫,雲淡風清安閒不迫,何晨不由大為妒忌,一樣是人,老子莫非是天生地養的,不然咋差異這麼大呢?何晨恨恨不平給老天一其中指,然後才岔開話題道:“言歸正傳,現在南陽政通人和,遷徙而來百姓百居勤奮,新兵艸練有素,錢庫曰漸充盈,目睹水田長勢喜人,不出不測是個大豐年,時見機會成熟,某欲圖謀荊州其他諸郡,世人可有何良策?”
初平元年,公元190年,中原陷於戰亂,遼東太守公孫度以為漢室即將敗亡,乃自稱遼東侯、幷州牧,行籍田,郊祀六合等天子之禮,又分遼東為遼西,中遼郡,自置太守,盤據遼東。公孫度是遼東人。英勇好殺,在郡中殺豪族百餘家,又東擊高句麗,西攻烏桓,威行遼東本地一帶。自稱遼東侯後,曹艸曾表其為武威將軍,封寧鄉侯。公孫度將印綬置於武庫,說:“我王遼東,何永寧也”。遂世代盤據遼東。
在何晨的目光下,郭嘉固然年紀悄悄,但卻顯的安閒不迫出列道:“以當下之勢來看,武陵太守曹寅,零陵太守楊璿已派人送來文書,願歸州牧統領,此乃一大助力也;桂陽太守趙革為人聰敏,曾於朝堂黨錮之爭時,擺佈逢源,保的姓命。目睹天下大亂,又自告奮勇領交趾太守,未成,後退為桂陽郡守。此等行動,明顯是想避開中原爭亂,謀的一地安然。如此懂的權宜之術之人,在局勢並未明朗之際,必定是坐等風雲,代價而沽,故不敷為慮;而南郡太守董琥乃郡中望族,此人雖有野心,但無過人才調,曾任公安太守時,被賊寇攻破郡城,狼狽而逃,若不是朝中有朱紫互助,隻怕早已發配邊彊三千裡。現在任為南郡太守,必放心憂職位名聲,一旦襄陽告破,估計他的投降手劄頓時尾隨而致。如此下來,隻要長沙、江夏、襄陽三地,主公可要發費一番心機。”
長沙太守劉代與華容長貝容擁兵自重,對於榜書不屑一顧;南郡太守董琥,桂陽太守趙革引而不發,既不該聲何晨,也不反對,態度含混;隻要武陵太守曹寅,零陵太守楊璿呼應何晨,聽其號令。而江夏、襄陽此二地因為賊寇暴動,宗族橫行,加上漢室積弱,所派郡守連番被殺,一時墮入混亂狀況,榜文更是難進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