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料!”漢靈帝勃然大怒,“朝廷常日裡給你們俸祿銀兩,比及用的到你們的時候,你們莫非就隻會說甚麼彆無良策之類的廢話嗎?來人,把這些廢料十足拖出去斬首示眾!”一班太醫惶恐欲絕,冒死的叩請天子恕罪,可肝火中燒之下的漢靈帝那裡會聽得出來。一隊禦林軍進入殿中,不由分辯的將這幾個太醫夾起來,就要送到宮內行刑。太醫們曉得,隻要出了迎春殿的門,本身今後恐怕就要到閻王那邊去看病了,就聽一個太醫冒死喊了一嗓子,多虧這一聲,保住了他們幾個的性命。喊得甚麼呢?喊得是:“陛下!二皇子恐怕是被甚麼衝撞,並非天然之疾,故而藥石無效啊!”
杜若風麵現難色,眉頭舒展。漢靈帝看他這個模樣,方纔提起來得心又開端下墜。這時劉宇在中間道:“陛下,要想為二皇子解災,就要弄清那東南的怨氣到底是從何而來,隻要如此,方能循法挽救啊。”
天子在前,王美人固然心寵愛子,卻也不敢再大聲抽泣,隻得哽嚥著說道:“臣妾也不曉得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早前協兒戰役常一樣到我這裡來問安,我們他還說等過一會要去聽徒弟講授論語,可冇想到協兒起家要分開的時候,俄然抱著頭叫痛,然後就一角跌倒在地上,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剛纔太醫們看過以後,說,說環境不好啊...”說到這裡愛子心切的王美人忍不住再次低聲抽泣起來。
“陛下,”杜若風翻看了一下劉協的眼皮,深思半晌,和劉宇扳談了幾句,回身向漢靈帝道:“二皇子的確中邪。臣早有所奏,東南有怨氣衝撞帝星,二皇子本命星遭到擾亂,天人感到之下,纔會得此怪病。”
正冇何如間,忽有內侍來報,說是豫州皇甫嵩大破黃巾,今有戰報送到。如果在常日,漢靈帝必定會挺歡暢的拿戰報來看,可明天他那裡另有這個心機,正想揮手讓來人退下,俄然聞聲杜若風奏道:“陛下,豫州正在洛陽東南,莫非那白氣與豫州有關?陛下何不將戰報拿來一看?”
“協兒!”漢靈帝兩步來到床前,握住兒子的小手,劉協的手是冰冷的,好似不帶一絲活力。漢靈帝的眼眶有些發紅,扭頭向王美人問道:“愛妃,到底出了甚麼事?協兒明天不是還好好的,明天如何成了這個模樣?”
看到劉宇另有杜若風都是一臉莫明其妙的神采,漢靈帝肝火沖沖的將戰報摔到兩人麵前。兩人揀起細心一看,不由的麵麵相覷,好半天,劉宇才歎了口氣道:“皇甫將軍雖是為國儘忠,但一次搏鬥六萬人,未免有傷天和了。難怪昨夜那股白氣中模糊的混有血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