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劉宇長歎一口氣道:“劉備與關張二人乃結義兄弟,三人幾近是形影不離,孔殷間動他不得。若事情泄漏,我倒樹敵於他。此事不必再提了。”
“劉宇!”張角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早就感覺此人不簡樸,從一開端他就在和我們作對。此次他救下那些信徒恐怕也冇有安甚麼美意,隻怕這是他的懷柔之計,想在精力上崩潰我們的信徒。這小我莫非是上天必定的我的剋星嗎?!”
“是嗎?在張曼成以後,連波才也敗在官軍部下了?”張角的語氣中透暴露一股怠倦與哀思。“那我們在豫州的信徒們如何了?”
蘇義一笑,取過輿圖道:“將軍請看,據探子回報,在豫州的皇甫嵩另有朱儁兩路雄師,已經分兵而行,皇甫嵩引軍往汝南,朱儁引兵往青州,如此一來,滎陽、中牟之地反而再無精兵扼守,京師之流派大開!且大漢朝廷為對於我們義兵,已經將京師宿衛調離十之七八,加上豫州大捷,朝廷當中必定隻知歡樂道賀,防備必定鬆弛。若還是那盧植在此與我軍對峙,我軍當然何如他不得。可老天互助,盧植被奸宦所讒諂,已被鎖拿回京,代替他的董卓正在到處尋求我軍主力決鬥,我軍可將計就計,天公將軍自引一部,往下曲陽與董卓交兵,地公將軍與人公將軍則趁機率數萬精銳由延津渡河,經官渡奇襲虎牢。官軍輕而無備,虎牢雖險,不難攻破,待雄關到手,兩位將軍可提雄師直取京師。彼時京師防備空虛,如奪得京師,我義兵定當名震天下!到時,天公將軍便可穩坐司隸,篡奪漢器為尊了。”
蘇義笑道:“地公將軍息怒,那豫州兵馬本就是倉促間招募而得的布衣百姓,不通戰陣之道,憑的是匹夫之勇,和那些練習有素的官軍比起來,不過是烏合之眾爾,就是敗了,也冇有甚麼希罕。且波才渠帥一敗,某料豫州其他渠帥恐怕也難耐久,這豫州之局已難翻轉。”
蘇義一愣:“黑山義兵不是已經被幷州官軍打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