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就是嘴貧。”
“孩兒見過母親,打攪母親的雅興了。”
“本日宴後,全軍下禁酒令,如有違者定斬不饒。如有將士家眷願同往遼東者亦可帶之,由誌才賣力登記造冊。”霍羽嚴聲說道。
“好一曲《高山流水》,想不到寧兒的琴技不比琰mm差。”霍羽一邊鼓掌一邊評價道。
“諾”二人起家應諾。
“諾。”世人齊聲應諾。
“父親整日提起,女兒怎會不知,”
略微思慮後,劉寵言道:“如此甚好,為父能幫你的隻要這麼多了,今後我兒要謹慎行事,待遼東穩定以後,為父在安排一部分精乾奧妙前去遼東。至於劉基,還是讓他帶人跟在你身邊吧,為父也放心。”
“老爺,庫存的傢俱全數售完,各大師族都在派人來訂購,但願能早日拿到貨,代價方麵已經加了三倍之多。”甄家的管家說道。
“恩,為娘曉得了,遼東苦寒,真是苦了你們了?玉兒和寧兒,你必須帶上,冇有人在身邊照顧怎行?”吳氏彷彿早就曉得霍羽的來意,而後彌補道:“待來歲一併把三個丫頭都取了,不然為娘饒不了你!”
聞言霍羽皺著眉頭,張寧卻紅著臉盯著霍羽的身影久久不能自拔,驀地間霍羽轉頭,一臉的壞笑,二人四目而對,張寧嬌羞的低下了頭。
酒宴的就氛圍歡暢而和諧,顛末這段時候的相處,世人早已不在陌生。而霍羽又乾起了傳銷洗腦的事情,顛末霍羽洗腦的眾將,各個群情激奮,恨不得早點前去遼東殺敵建功。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古時伯牙與鐘子期以一曲《高山流水》結成知音,本日.....”
“夫人在後院涼亭聽寧女人操琴。”
驀地間,甄逸拍了下額頭喃喃道:“對呀!我如何冇想到這個。”
後院涼亭內,張寧雙手操琴,潺潺的琴聲從指間流出,吳氏凝神聆聽。翠綠玉指在弦間騰躍著,旋律時隱時現。忽而猶見高山之巔,雲霧環繞,忽而又似幽間之暖流,清清冷冷。俄然琴聲高亢,跌岩起伏,息心靜聽,目炫神移,疑似在群山奔赴,萬壑爭流之際......
劉寵點了點頭便讓霍羽再去陪陪吳氏,畢竟這一走起碼也有一年不能見麵,現在最擔憂的就是劉氏思念成災,進而再次病發。沿著走廊,穿過天井,霍羽來到了吳氏的房前。
“真想不到,霍虎賁,不,霍太守竟然有如此奇思妙想,此套傢俱一出,束縛我們這些故鄉夥的雙腿啊。”甄逸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