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豨已死,投降免死!”跟著大陣當中傳來的喊聲,韓烈所部軍士紛繁照應,一時河水北岸,到處都是昌豨已死的喊聲,這會本來就堵在河對岸的大股賊兵,目睹大纛旗號倒了,又聽到昌豨戰死,再看看殺氣騰騰,士氣如虹的漢軍軍勢,還未渡河的泰山賊兵,再也顧不得很多,紛繁落荒而逃。
昌豨這小我看似粗鄙不堪,但卻最懂趨利避害,麵前的韓烈和身後的趙雲,他自問本身底子不成能是敵手,一旦被纏住,絕對是死路一條。
“想跑,吃我一箭。”趙雲冷哼一聲,隨即伸手拿起馬背上的神臂弓,一支精鐵羽箭飛射而出。
“殺!”八百赤焰軍將士,構成一道錐形三角陣型,拱衛著徐晃突入了敵陣當中。
“死。”一馬搶先的韓烈,藉著戰馬的衝勢,手中的斬馬刀化作一道寒光斬下,衝在最前麵的劉二狗子隻感受麵前白光一閃,齊肩之上的頭顱被隨即被冰冷鋒利的刀芒斬飛而出,熱血飛濺,半空中的頭顱神采猶自如身前普通,充滿了不甘的猙獰之色。
單膝跪在水中的昌豨,雙眸血紅的看著麵前的箭矢越來越大,最後穿透本身身上的甲冑,直透本身胸膛的強大力力道把他的身軀帶飛了數步方纔墜落。
“敵將休走,常山趙子龍來也。”縱馬飛奔的趙雲,手中龍膽槍連點帶刺,化作一片槍影,所遇之敵,底子無一合之人。
“死開。”韓烈連眼角都冇有抬一下,去勢不減的斬馬刀一個橫掃下去,數名手持長槍的軍士,直接被震得連退了數步,要麼槍桿被斬馬刀斬斷,要麼被斬馬刀傳來的強大震驚之力,震得虎口發麻和長槍脫落。
一槍掃羅昌豨軍陣大旗的趙雲,舉目之下,隻見昌豨已經衝進了河道當中,而麵前到處都是擁堵的兵士,這個時候要想再追逐,已然底子不成能。
鮮血染紅了戰袍的韓烈,在眾將的簇擁下,粉飾不住憂色站到城門樓上時,正都雅到天涯那一輪即將落下的落日,望著那霞光萬道的天涯,表情大好的韓烈,轉頭看著城樓下緩緩開進的步隊,沉聲道:“傳令全軍,凡入城者,燒殺劫掠,奸(淫)盜竊者,一概軍法措置。”
麵對俄然殺出的數千漢軍,度過河的昌豨回顧擺佈,見本身的中甲士馬已經大部過河,而剩下的也都堵在了河水當中,這個時候如果撤退的話,不但會與後軍擁堵在一起,形成自相踩踏的結果,與其如許還不如搏命一搏。
本來正在搏命抵當的泰山賊寇,被趙雲這麼一喝,轉頭之際,隻見大纛氣質已然被趙雲一槍掃落,而他們的大首級昌豨這會已然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