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祖公所言甚是,孟卓還是先問清楚環境再措置不遲。”這時右邊馬背上的另一麵長相溫雅的男人也開口道。
這個時候韓烈早已經穩住城門口的軍士,見到徐晃受製,加上他擔憂如許的惡戰,徐晃還未病癒的傷口會崩裂,當下橫刀衝了上去:“公明兄,庇護好他們兩個,讓我來會會此人。”
“竟敢在此肇事,趙司馬給我拿下。”儒服高冠的文士,神采一沉對剛纔開口的將領命令道。
“哼。”韓烈冷哼一聲,飛身翻下了馬背,迎著衝上來的軍士,手中斬馬刀連鞘平推而出,衝了上來的十餘名軍士,直接被他推的連退數步方纔站穩腳根。
“韓使君又如何?這裡是陳留郡,統統將令必須聽我家太守而行,爾等若無通行令牌,就不準進城,不然當與特工論處。”城門小校口氣一下子也硬了起來,美滿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態度。
“豈有此理。”一貫慎重的徐晃,這會也忍不住的輕哼一聲,手中斧刃槍一揮,直接就把那名小校給挑了起來。
“嘭!”一丈旗杆橫掃而來,如同暴風掃落葉般囊括而來。
趙司馬的一聲令下,隻見一個身長九尺,被插雙戟的大漢,吼怒一聲,領著一隊軍士抗著一麵長一丈的旗杆就衝向了城門口。
法度必然,大漢手中的雙戟如扭轉的風火輪,照顧著一股橫掃天下的氣勢,層層壓迫的掃向了韓烈,看似簡樸的一招戰陣殺招,這會在大漢手中卻明顯達到宗師境地,能力豈止增加了十倍。
“此人好利的技藝。”見到韓烈一刀推出,竟然震退十餘軍士,儒服身後一名身後的一名將領,不由開口讚道。
就在城門口的韓烈與城門保衛起牴觸之際,城門外又來了一隊人馬,為首之人頭戴高冠,身穿儒服,腰掛佩劍,固然騎在馬背之上,但卻仍然頗氣度,明顯是一方牧守。
就在這幾人說話之際,那名身長九尺,手抗旗杆的大漢,已經衝到了城門下。
如果在之前,麵對大漢這淩厲的血戰八方,他定然會挑選遁藏卸之,但這會故意壓迫本身潛力的他,卻硬是挑選了硬碰硬,一招虎嘯山林驚揮出,竟然讓人生出一股猛虎下山之勢。
“來,來,再來大戰三百回合。”揮手擦拭著嘴角的大漢,雙目圓瞪,吼怒著再次衝了出來。
“那是我家張太守的親兵,每日在此收支,自是不消考證身份。”小校揚了揚頭,有些對勁的回道。
“當!”
“血戰八方!”
“砰!”存亡一擊之下,不管是韓烈還是大漢都震飛了出去,倒地的韓烈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而另一邊的大漢固然冇有直接吐血,但嘴角和鼻孔卻都溢位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