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不由得放下心來,嗬嗬笑道:“這廖立公然生長起來了,也不枉我當初對他一番點撥。”
司馬芝嗬嗬笑道:“將軍又來打消下官,我這太守不也是被將軍趕鴨子上架嗎?實在這哪有在軍中成心機?看著將軍萬馬奔騰、鐵騎大水交戰天下,下官渾身的血液都在彭湃,但是現在,那些嚕囌的政事都快把下官的大誌給磨平了。”
司馬芝神采如常,望瞭望樊青露,安靜的說道。
樊青露一呆,這才曉得本身是被劉琦所捉弄了,趕緊來到劉琦麵前,墮淚說道:“將軍之前不是承諾賤妾,要與賤妾共結連理嗎?為何當今又懺悔了?”
“除此以外,另有大事產生,那江東孫策竟然攻陷了丹陽,曹操為了皋牢於他,表他為討逆將軍,封吳侯,並與他孫家通婚,當今孫策麾下有周瑜、張昭、張紘等智謀之士,朱治、程普、黃蓋等將,比來又新收降了太史慈,其誌不小,將軍當謹慎防備。”
司馬芝聞言大笑道:“誰為將軍設此計?當浮一明白。”
樊青露見將軍劉琦與太守大人連袂並至,還覺得是太守大人前來保媒,不由得心中高興,趕緊經心打扮一番,出門前來驅逐。
“司馬大人,以上旌表節婦之事向來都是朝廷下旨,今大人雖為一郡太守,卻也有點僭越吧?民婦如受此殊榮,豈不是犯了欺君大罪?”樊青露略一思考,趕緊說道。
卻聽司馬芝說道:“傳聞那廖立現在做事非常沉穩精乾,完整脫去了當初的心浮氣躁,裴智囊對他委以重擔,任命他為武陵郡的長史。”
劉琦正色說道:“夫人請自重,現在夫人正被郡府旌表大德,如何能說出這番話來?更何況當時本將隻是說過要考慮考慮,必然要給夫人一個美滿的處理之道,但是厥後本將想到,夫人之計實在不當,故又另想他法,厥後與太守大人商討一番,都感覺這纔是最好的路子,能夠真正彰顯夫人的大德。”
司馬芝點頭道:“那天然是冇題目。嗬嗬,以下官看來,士元此計可行,三今後本官便親身隨將軍到趙府門前,宣佈此事,定會讓那樊氏始料不及。”
“諾。”司馬芝點了點頭,然後取出來一份帛書,朗聲說道:“之言女德尚矣。若夫賢妃助國君之政,哲婦隆家人之道,高士弘清淳之風,貞女亮明白之節,則其徽美未殊也,今有桂陽郡趙芳(趙範之兄,名字誣捏)妻樊氏婦,為人賢能淑德,本性純潔,疏導百姓,樂善好施,實為一方之表率,本官忝為本郡太守,特命人於府前打造節烈碑,以示旌揚,每歲春秋賜糧百石,布五十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