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德公點了點頭,讚美地說道:“隻是短短一個月的軍旅生涯,已經變得沉穩了很多,小小年紀竟能看破曹操之計,並讓曹操這個精通兵法的老狐狸被騙,實在不簡樸。”
“嘿嘿,我這不是有嶽父大人和母親的幫手嗎?”劉琮一邊陪著笑,一邊悄悄說道:“這個老狗,你隻不過是我的老丈人罷了,如何就敢如許經驗我?比及本公子擔當了荊州牧以後,定會讓你都雅。”
雖是父子,劉琦天然也不肯將軍權交還,現在見劉表不收,心中更是歡暢,趕緊拜謝不提。
龐德公聞言,略略沉吟了半晌,就大聲說道:“莫非舍侄士元就不是你的門下?水鏡先生何故如此偏疼?”
司馬徽笑了笑,又持續說道:“除此以外,我還傳聞,此子當初出征曹操,乃是用的聲東擊西之計,大要上是要征討袁術,直到引軍到了平春才停下,卻又剛巧在那邊慧眼識珠,招納了一名大將,此將名叫魏延,義陽人,才氣涓滴不下於我荊州第一名將文聘,乃至比文聘還強上一籌。這還不算,此子在率軍直驅安眾之時,竟然上馬,與步兵徒步行軍,隻用了兩天半就完成四百裡急行軍,可見此子剛毅能忍,更兼與士卒同飲食,令士氣在顛末急行軍以後,士氣不但冇有降落,反而空前高漲,大家願效死力。”
而龐德公略想了想,便又笑道:“我傳聞黃承彥正在為她的醜女招婿,不知此子有冇有這個福分?”
劉琦笑了笑,向劉表遞交了一卷竹簡,這內裡都記錄著這場戰役中建功職員的功勞,另有劉琦任命魏延、於禁、裴潛等人職位的陳述。
蔡瑁聞言,渾身悄悄一震,然後說道:“這但是軍機大事,事關我們全部荊州的安危,你如何敢在這上麵做文章?一旦事泄,你我儘皆開罪不輕。”
“諾。孩兒現在已經等打完仗了,現在想父親交還大權。”劉琦躬身作揖,然後對著劉表說道。
“好好好,琦兒返來了,並且還帶來了打敗曹操的好動靜,實在是可喜可賀呀。我兒辛苦了,逛逛走,隨為父一道回府,今早晨,為父當治酒接待眾文武,為你慶功。”劉表拉著劉琦的手,又細心打量了一眼,笑著說道:“瘦了,但是身材卻結實了很多。”
劉琮的眼睛轉了幾圈,又低聲說道:“讓他去也好,免得一每天在老頭子麵前晃來晃去,不然的話說不準老頭子哪天看他紮眼,就把繼統交給他了。更何況他去了荊南,要想取得勝利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嘿嘿,他的糧草補給可都要仰仗大表哥,而大表哥一貫與我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