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日,荊州牧劉表派人送來一封手劄,信中的劉表實在花了很多筆墨來表達本身對甘寧的賞識,直到最後才說出重點,那就是但願甘寧能夠率眾北上投奔本身。
言罷,王衝一口將酒飲下。
在錦帆的幾位頭領中,張淩的武力最低,但腦筋倒是最矯捷的,一向以來都充當著智囊的角色,以是常日裡大師有甚麼疑問,第一個想谘詢的人,就是張淩。
目前錦帆一共具有四艘樓船,其他兵艦鬥艦數十艘,王衝作為甘寧麾下三名頭子之一,領著兩百人馬保衛此中一艘樓船,平時並不與甘寧呆在同一艘船上。
“本來如此,這劉表的確太急了一點,但是這又能代表甚麼?”
“兄長,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吧?”王衝搖了點頭,反問道,“對於劉表送來的那封手劄,兄長可曾看出甚麼不當?”
凡錦帆者,皆身穿錦衣,攜弓帶箭,頭插鳥羽,腰佩鈴鐺,矗立獨行的打扮加上悍不畏死的勇武,使得錦帆的名號在短短一年內便響徹大江兩岸。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一聲輕歎,哀傷的情感湧上心頭,王沖鼻子一酸,竟模糊有種想哭的打動。
說話的張淩二十多歲,是甘寧的發小,此人道格暖和,愛笑,常日裡很少發脾氣,在錦帆平分緣極佳,聲望也僅在甘寧之下。
“哦?”甘寧眼中閃過一抹驚奇,笑問道,“莫非少林並不附和投奔劉表?”
“無妨,少林大病初癒,的確該多多歇息。”
“兄長,彆對劉表心存幸運。”王衝沉聲提示道,“莫非以兄長之智,真猜不到劉景升送來手劄的真合企圖嗎?”
“少林,坐,先吃點東西填填肚子,我們邊吃邊談。”甘寧擺擺手,表示王衝坐下。
“少林,對於昨日劉表來信招攬我錦帆一事,我們三人方纔籌議了一下,均感覺此事可行,畢竟我們老躲在這洞庭湖中也不是體例,而投奔劉表,我等恰好能夠藉此離開賊身,成為官軍,到時以你我兄弟四人之能,將來建功立業必不在話下,不知你覺得如何?”
可誰知一覺醒來,王衝發明本身俄然超越時空,直接從二十一世紀回到了一千八百多年前的東漢末年,這突如其來的凶信,令他幾近崩潰。
甘寧煩惱道:“但是離了這洞庭湖,我們又能去哪?”